每每看见军帐外的门帘稍有风吹草动,我便兴奋的抬眼一看,但看到的却是一场空等待,一场空欢喜,等待你的时间是我这辈子最难熬的时光,我以为你会信任我,我以为你会保护我,原来这些都只是我的痴心妄想而已,我爱你的真心抵不过你自负的责任。
「请问尊者在里面吗?」站在军帐外问着帐外的侍卫
侍卫紧蹙着眉头「尊者说:谁都不见,姑娘您请回吧!」
「我有事要跟他说,难道这样也不行吗?」脸颊上的眼泪流了下来,逼问着帐外的侍卫
侍卫叹了一口气「我真不能放你进去~姑娘...你...别这样,我也无可奈何啊!」
「我知道了」低下头,压抑着想哭的情绪
侍卫再度叹了一口气「尊者想见的时候自然会见的」
「究竟甚麽时候能看见真相,又是何时才能沉冤昭雪?」仰起了头,看向天空的无奈,又有谁知道她是无辜的呢。
走回军帐时「雪儿~你知道是谁去挑起战乱的吗?」叹了一口气问正在擦拭桌面的雪儿
雪儿顿了一下「启禀公主~奴婢不知道」
宁星叹了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推理着究竟是谁有可能会陷害她,但是又是谁呢?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没熟识的人,更不可能与人会结下这麽大的深仇,更何况知道有军令的人只有信成姐和云昊曦而已,也没有第三人知道的阿!此时宁星回想起戒指的事情,想起了雪儿。
「雪儿你可知道...军令?」眯着眼试探着雪儿
雪儿歪着头好奇的「公主~您说…军令?那是甚麽?」
「没甚麽~就好奇的问一下军令长甚麽样子」心虚的看向地板
雪儿笑了一下「回禀公主~奴婢没看过军令的模样,好端端的,怎麽...突然提起了?」
「突...突然想到的」结疤的紧盯着地板,语毕起身走出军帐外,始终不敢看向雪儿的眼睛
雪儿「公主……」紧蹙着眉头看着公主的背影离去
宁星轻声吐了一口气「我真不应该,怎麽可以怀疑雪儿呢!」可是心理困惑仍然想着,究竟是谁要陷害她呢?
就在此时云昊曦走了过来,我便兴高采烈的飞奔过去到他的身旁,但现实的残酷往往不是梦境般的美好。
「昊昊~请听我解释好吗?」抓着他的手,恳求的看着他,乞求着一个解释的机会
云昊曦冷漠的剥开她,像极了他身上的污垢,令人厌恶「滚~~别弄脏我的衣服」
宁星哑口无言的跌坐在地上,仍然吃惊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脸庞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流了下来,缓缓地闭上眼廉,痛苦的低着头试图要遗忘刚刚的景象,但碍於这景象太过心痛,太过贴切,让她再也附和不了疲惫的身躯,昏了过去。
千年之後的错恋2
「月星野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从现在起消失在我面前,不要再让我见到你」语气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试图要让这场孽缘就此别过
月星野悲痛的抬起头看向那璀璨的星空,试着寻找慰藉心灵的那一道窗口,但是找到的只有误解的无奈「夏岚~为甚麽你就是不肯相信我呢?我爱你是千真万确的」并加重语气强调「不为别的,只为你,这一生我只爱你一人」
「月星野~你说你爱我,可是为甚麽你想的不是我,而是她?,我究竟和她到底有甚麽关系?」夏岚痛苦的摀住耳朵,歇斯底里的对月星野吼叫「为甚麽是我?你到底有甚麽阴谋?我做错了甚麽?为甚麽每一个人都要利用我,为甚麽?为甚麽?」激动的抓住他的肩膀大力摇晃着「你说阿!为甚麽,难道我就应该活该被利用吗?」
月星野紧蹙着眉头,难过的环抱住激动的夏岚,并小小声的在她的耳边细说着「我从来不曾想过要利用你,更无阴谋之说,你没有做错,是我做的不够好,还不够让你值得相信我」月星野缓缓的放开拥抱她的手
「一旦嫌隙出现,就要用谎言来弥补,而纸终究包不住火,那麽信任也会就跟着消失,不是你不够好,而是我无法相信你」迷茫的看着眼前的月星野,不知道这情该不该信,因为先前受了一次情伤,所以这次更加倍小心自己的情意,深怕再一次的重蹈覆辙。
月星野闭起双眼悲痛的听着她的言行「既然你无法相信我,那麽我就会用我的力量来让你相信我,我爱你,句句属实」
「月星野我就问你一句,你为何喜欢我?」
「对~当初是因为对你亏欠,所以才想要守护你,可是不知道甚麽时候我开始在意你,想时时刻刻见到你,更想永远的陪在你身旁,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是我这一生最快乐的时光,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阻止我爱你」热切的看着眼前的可人儿
「那你就继续爱吧!但你千万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语毕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千年之前的利用2
雪儿担心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宁星,着急的在军帐内来回的踱步,双手紧握在胸前,嘴里碎念着「这都三日了,公主还未清醒,这该怎麽办?」
就在此时听见了一点声响,雪儿快步的跑到宁星的身边,小小声的叫醒眼前的宁星
宁星缓缓地睁开眼睛「雪儿~我这是怎麽了?」
雪儿紧握着宁星的手「公主~您昏倒了,可把我吓死了,以後公主您要做甚麽,都叫奴婢去做好吗?我可承受不起这般惊吓阿」
「以後不会了,还有~我睡多久了?」
雪儿紧蹙着眉头,看着宁星「公主您睡了三日」
「三日!不行,我得过去看看云昊曦」宁星吃惊的看着眼前的棉被,但又担心军令的事情,会引起许多不必要的杀戮,所以不管雪儿怎麽反对,宁星坚决的要下床去云昊曦的军帐看看,是否解决了。
但是一样到了军帐外,外头的侍卫同样的不放宁星到军内,一样的说词,一样的说法,使宁星暴怒对着军内的人喊着「要是真是我做的,我又为何不承认,我看你的心理早已认定我是凶手,又或者真正的凶手就是你,所以才要我扛下」
帐外的侍卫吃惊的看着宁星,正要开口教训这狂妄之人时,军内的一股力量爆发出来,将帐外的侍卫和宁星都震飞了,但碍於这股力量太过强大,将侍卫震飞到地面上口中吐了一口血,随之没了意识,虽然宁星也被震出内伤,但体内一股更强的大力量正悄悄的修复这内伤所带来的伤害
云昊曦气愤地瞪眼直视着地上的宁星「你说我才是凶手?李宁星你可别搞错了,军令可不在我身上,而是在你身上,你这恶人先告状的伎俩用的可真问心无愧阿,我堂堂一个战神需要你这无用之人来扛下吗?那岂不是折损我的名誉」
「无用之人?」低着头冷笑着重复一次他的话语,缓慢的抬起头用那倔强且愤怒的眼神看着眼前不可理喻的他「你怎知凶手一定是我?若不是有确切的把握,你敢说你不是凶手吗?」
云昊曦怒气从心底串了上来,并开口大声怒骂「李宁星!你父皇若是知道教出你这样的女儿来,不知被多少人耻笑,这般的是非不分,将你监禁於兵牢之中,好好待在里面慢慢反省」紧接着唤来几名侍卫「将李宁星关入兵牢,没我的允许不得将此人私放出来,即刻执行」
宁星被两名侍卫架起前往兵牢
「云昊曦!我讨厌你」宁星痛苦的对云昊曦怒吼着
云昊曦慢慢地走到重伤侍卫的身旁,将一股法力灌输到侍卫身上,原本昏迷不醒的侍卫渐渐的睁开眼睛来
侍卫看到尊者在为他疗伤,惊讶的急急忙忙跪了下来,将双手紧握在头上敬礼「多谢尊者的救命之恩」
「无妨,你深受重伤,暂且先回军内疗伤,今日之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可明白?」
侍卫卑敬的向尊者敬礼「是~属下遵命」
起身回军帐内,但不久之後又命人将疗伤的药送入兵牢内
侍卫紧蹙着眉头对尊者问道「尊者~这是...修魂丹,是上古神药,就这麽给那位凡人的话,实属不妥,还望尊者三思」
黑着一张脸「我叫你送去,就给我送去」
侍卫被云昊曦这麽一吼,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连忙的赶紧对尊者至歉「是!尊者~属下知错了,属下这就去」敬个礼,赶紧转身离开
侍卫在牢外大声嚷嚷「李宁星?李宁星?李宁星?」
「有何事?」
从袖口取出黄色药瓶「这是尊者要交给你的,收下吧!」
「拿走!我不稀罕」语毕转身离开
侍卫惊讶的张开嘴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伸出去的手还悬在半空中,过了很久才意会过来,并大声的斥责她「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尊者要给你,你应该要感激涕零了,还端出架子来,你真以为你是谁,只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已,你连一只蚂蚁都不如」侍卫见她毫无反应,也骂的没有兴致了,便转身离开
宁星的心里想着,神仙又怎样,凡人又怎样,难道凡人的命就真的这麽不值钱吗,我的命竟比一只蚂蚁都来的下贱,云昊曦既然我的命如此不堪,那又为何要救我,又为了甚麽要对我如此温柔,这样的我真的可以讨厌你吗?,想着的同时靠在阴暗的角落里,独自流泪
侍卫气鼓鼓的将修魂丹交给尊者「尊者~此人狂妄自大,竟不把尊者放眼里,我看不如将她用刑招供,这样或许可以...」
打断了他的话语,眯着眼,握紧了拳头,低吼着「出去!」
侍卫仍然自以为是的「尊者~此人不可留阿,不如将她…」
我再次打断他的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站起身怒吼着「你要是敢动她一根寒毛,我要你无法再踏入这里,听见了没有」
侍卫吓得浑身发抖,连忙的跪了下来,辩解着「属下知错」
「给我滚」瞪着眼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盘算着要谁来护她的安全,这些侍卫都太不可靠,所以命了自己的贴身侍卫去兵牢护她周全
「薰宸你暂且先去兵牢护宁星的周全,还有将这修魂丹给她服下,倘若她的身体还是没有好转,你再来告诉我」从袖口取出一个黄色药瓶交给他
薰宸单膝跪着,将双手掌开高於头顶,接收那黄色的药瓶子「属下遵命」
宁星在这暗无天日的兵牢里,将往事一一浮现於眼前,从前的救命之恩到温柔体贴的柔情,让戒指的颜色悄悄的转变成黄色,却也让谎言的背叛引导了现实的残酷
薰宸在她的旁边坐了下来,看着她心神不宁的样子,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宁星?宁星?宁星?你在想些甚麽?」
「没什麽~薰宸你怎麽来了」被薰宸这麽一叫,将宁星从梦中回过神来
薰宸对她笑了笑,从袖口中取出黄色药瓶子,将丹药放在手心「来~把这个吃了」
「我不想吃」转过头,拒绝薰宸手中的药
薰宸叹了一口气,失望的看着丹药「这药是我求来的,你不吃,岂不是白费了」
「你求来的?这不是...他的?」回过头,充满疑惑的看着薰宸
薰宸把宁星的手拉了过来,将药放在她的手上「我说不是,你相信吗?」紧接着又说「我还有事情要处里,这药随你了」
宁星紧盯着这丹药许久,最後还是吞了下去,体内有了这丹药的加持,将刚刚的内伤提前一步全治好了
就这样宁星在兵牢待的每一日,薰宸就在兵牢待上半天的时间,陪宁星聊天
「薰宸~谢谢你,我好多了,身体已无大碍」微笑着看着他
薰宸微笑着握着她的手「太好了~这样我的乞求也值得了」
「乞求?」迟疑的看着薰宸
薰宸的眼神飘移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尊者说污蔑之罪和教唆之罪要你送上天雷台,受酷刑,你我相识一场,我便向尊者求情,用军徽换来一颗丹药,为你疗伤」
「在你来之前,也有一个侍卫给我药」紧蹙着眉头,若有所思的去揣测刚刚薰宸所说的话,紧接着宁星又问薰宸「尊者是否有说,我...低贱」
薰宸叹了一口气,过了许久才缓缓的对宁星解释「想必尊者太过生气了,所以说话有些失了分寸,不过这修魂丹,乃是上古神药,尊者断定是不会随意给予外人的,但给了我就不算是外人,所以宁星修魂丹一事千万别说出去,否则你我都有事」
「谢谢你,薰宸」将手覆盖上薰宸的手背上
薰宸贼贼的笑着「你放心~我一定会护你周全的,还有军令之事我信你,我一定会替你查明真相的」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听到有人相信她,心中的那块石头彷佛减轻了一些,慢慢的将薰宸当成知己的朋友
望眼欲穿的思念,不曾出现的实情,与谎言掩盖的命运,成了牵绊她的枷锁,宁星究竟该如何化解误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