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恩!!。」我大喊。
「白小子,来了。」莱恩出现在酒瓶男後面,手中拿着菜刀。
白光一闪,酒瓶男的手臂爆出血来。
「干,快给老子上,坐着看戏啊。」酒瓶男吃痛往後退一步。
「操,敢打老大,把他们废了,抢回後面的那女人当压寨夫人。」
四人一拥而上,其中一个拿着一把亮恍恍的刀就刺过来,我冷笑一声,手像一条蛇一样,绕进他拿刀的手腕处轻轻一拍,刀掉下来,我趁机猛的一扣住他的手,用力一翻,他吃痛的倒地,我顺势采他腹部,他吐出一口血来,血喷到我脸上,我毫不在乎的擦一擦。
「白小子,这一手小手返漂亮啊。」莱恩大笑着将两人打倒在地。
小手返就是指扣住对方後将对方翻倒在地,是柔道的一种投技,没有什麽杀伤力,但只要连贯的打,像是小手返之後踩对方的脑袋之类的,就是一种杀招。
「干,都给我停住。」酒瓶男大喊。
酒瓶男不知道什麽时候把寒楚绚给抓住,手里拿着一把小刀顶在寒楚绚脖子上。
「小寒!!。」小玲面色惊恐,身体在颤抖着。
「别怕,没事。」我柔声安抚小玲。
「马的,今天算我栽了。」酒瓶男大骂。
「你想要干嘛,要知道,你杀了她,警察会找上来的。」我冷静的说。
「我知道,所以在我用你再我走之前,你给我三刀六洞,闹出这麽大的事情我也得进局子,所以至少给我点伴手礼吧。」酒瓶男丢了一把刀在我眼前,凶狠地笑着。
我瞳孔猛的一缩,三刀六洞,是黑道的规矩,如果做了无可挽回的错事,请求对方恕罪,就得用利刃在自己的身体上对穿三个窟窿,这就是三刀六洞,是一种仅次於自尽的自我刑罚。
所谓的对穿,就是指说你每一刀刺大腿的时候都要刺穿它,让刀从露出来,才会有上大腿一个洞,下大腿一个洞,说穿了,就是要把大腿刺穿。
「喂,对一个高中生是不是太过於勉强了。」莱恩大吼。
「勉强你他妈的,老子手下全折了,本来只是想把这妞搞上手,结果是这样,都是这小子害的。」酒瓶男举着刀对着我大喊。
「但!!!....」莱恩像是还要说什麽。
「莱恩,别说了,我做,但你敢发誓之後一定放走他吗?」我直视着酒瓶男。
「没问题,江湖道义,不讲信用可是大忌。」酒瓶男说。
「好,希望你能遵守。」我拿起刀。
「白小子,别!!。」莱恩急忙举起手来阻止。
莱恩话刚说完,我刀猛然朝大腿刺下去,血喷出来。
「嘶」我倒抽一口冷气,这一刀让我差点让我晕过去。
我将刀拔出来,血喷的更猛,把我衣服和脸以及手上溅的到处都是,以往都是我看别人这样,现在换我自己了。
我紧咬着牙,颤抖的双手猛地再刺下一刀,血这次整个喷起来,我脚底已经是小池塘一样的血了,让我滑的站不住脚。
颤巍的将刀拔起来时,我能感觉到血已经慢慢减少了,脑袋有点发晕,因为失血过多,最後,我咬紧牙根,猛力的一刺,我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上,倒在血泊中,血发出来的铁锈味弥漫了我一脸。
「为什麽,要为了我这样。」寒楚绚低出泪来看着我。
「别、别多想,我只是心、心情好。」我惨淡的笑了笑,发白的嘴唇连我自己都感觉的到。
「对不起。」寒楚绚泪滴的更凶猛。
「别哭,会变丑的。」我忍痛调戏着她,混蛋,最近怎麽一直再见血,看来要吃点猪肉补补血啊。
「好,是个好汉,那现在我放她走。」酒瓶男一推寒楚绚後逃走。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寒楚绚冲过来後抱紧我,不断说着对不起。
「没事就好。」我淡笑,不过笑的有些勉强,有些发晕。
我感受到她体温後,一放心下来,整个身体倒地,然後我的景象便停在寒楚绚把我抱起来的样子後,觉得身体一冷,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