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一百公尺处,槿忆看到君悠宫气得跳脚模样,还有一个男人离开的侧脸。
不过距离有点远,她看不清他的面貌,只是觉得那穿白衣的男人的侧脸有点像琰哥。
「槿、槿姐姐?」君悠宫的脸在咫尺,不知道甚麽时候君悠宫已经跑到她面前挥着手叫她。
「槿姐姐,你认识刚刚那人吗?你刚刚一直盯着他看呢!」两人进屋後,君悠宫趴在桌上,看着槿忆拿碟子排糕点的背影,忍不住出声问。
槿忆将她做好的糕点递到君悠宫面前,脑子还在想该怎麽回答,君悠宫就接着来一句。「姐姐,可是你叫那个人琰哥欸。」
放盘子的手一顿,难不成她刚刚喊了出来了?
「是吗?我只觉得他看起来有点眼熟。」槿忆淡淡的回答,她扯出一抹笑接着问:「悠宫,今天不是你的生日吗?这糕点是我做的,你吃吃看好不好吃?」
「所以槿姐姐晚回来是因为去帮我做糕点?」闻言,君悠宫感激的拿起糕点吃了起来,「好好吃!谢谢槿姐姐。」
「你好心的收留我,供我吃住。做这些小糕点当回馈是应该的。」槿忆笑着摸摸君悠宫的头说。
屋内的温馨气氛从窗子透出来,白衣男人离开君悠宫家後,便快步走向等着他的马车。
打开马车门。奇怪,人呢?他才去别人家晃一下,他三哥怎就不见了?
他连忙看一下四周,依旧还是没看到半个人影,他连马车底下都找过了,他还是没看见。
最後他累得靠在一旁的树喘气,他抬头看向树上,茂密的树枝……上面似乎还有一个人影?
好吧,他知道他三哥在哪了。
穿白衣的男人费力的爬上一棵树上,气喘吁吁的说:「三哥,你都知道我怕高,为甚麽还要在这麽高的树上等我?」
「既然怕高,你就别上来。」躺在树干上的男人随意的回答,看也不看那满头大汗的男人又补了一句,「不过你都爬上来了,就表示你也没那麽怕高嘛!」
白衣男人默默的翻了白眼,马车就停在树旁,你大爷没事干嘛上树?
「因为树上比较凉。」像似听到白衣男人的内心话,男人静静的说着,白衣男人一听吓得差点从树上摔下去。
男人依旧闭着眼睛,丝毫没打算睁开,「你有看到人吗?」
「没有。屋子里只有一只小兔子……我是说只有一位小姑娘。没有三哥你画得那位姑娘。」白衣男人拿着手帕擦拭额上的薄汗回答。
「是吗?」男人撑起身子抬头看向树下他的马车,这就是他选这棵树的原因。这一处的景色皆能纳入他眼里,包括他四弟──洌璟琰刚才去的那间屋子。
狭长的凤眸盯着那处看,脑子却在回想好几日前他梦到的梦。
依旧是那位女孩,那位一直出现在她梦里的女孩。
他梦见她穿着他们国家的服饰,一个人坐在某间屋子前撑着下巴看着天上的星星。
他大惊,连忙离开床榻在纸上画出梦里的景象,派人去查出这地方是哪後,才跟洌璟琰一同来这。
严格来说,是他去青楼里把洌璟琰拉出来,顺便封住他的穴脉,让他施不出武功,只能努力的爬树上来找他。
他能想像洌璟琰边爬树边咒骂他的样子,嘴角微微上扬,他拿出前些日子画得女孩坐在某间屋子前看星星的画。
手中的画与这景象无不一致,只是少了画中的女孩罢了。
一阵强风吹过,将他手里的画吹走。洌璟琰大声嚷嚷的喊:「三哥,你的画飞走了!」
「嗯,飞走就飞走吧。」反正他也不需要了,都知道住处了,想来随时可以再来,他不急於一时,他一定遇得到她,他自信的想。
「回去吧。」男人轻轻松松的运功从树上一跃而下,他抬头看向树上,「你怎麽还不下来?」
洌璟琰在树上气得跳脚,这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封了他的穴脉不说,这男人还敢装傻?
「臭三哥,我有没有说过我很讨厌你?」
「反正你讨厌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既然讨厌我……」将尾音故意拉长,他接着说:「那你就继续待在上面好了!」
「啊啊啊──三哥我错了,我超爱你的!」
#应该知道"他"是谁吧?
##谢天谢地,我男主终於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