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晔笑弯了一双眼儿,双手插入他乌黑的发中,微微使力压着他,边嘻嘻笑着边用舌尖描绘着他的唇型。
她真是一颗心都快化了,心跳快的厉害,却怎样都止不住想和他亲近的想法。
每当她面对他,便半点定力皆无,只能如此不知羞耻的纵容自己。
「李启言、李启言。」她娇哝的唤着。
「恩?」他鼻音微重,但却还是应了声。
容晔立刻端正了面色,道貌岸然的将两手掌心贴在他的颊侧,「你太不知羞耻了,身为二品官员,是不能对大家闺秀如此的。」
李启言似笑非笑,灩红的唇微勾,凤眼笑眯着,「大家闺秀?」
好诱人,心被挠的好痒啊……容晔咬唇,但她还是非常努力的压制想扑倒他的慾望,大言不惭的回答,「当然,自从静姊姊出嫁後,我便是大齐最优秀的大家闺秀了。」
李启言颔首,极为受教的问,「那该如何是好?」
容晔立即露出严肃的神色,一字一句极缓慢清晰的道,「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需坐怀不乱,廉静寡欲。」
看着容晔讲得头头是道,李启言轻笑回应,「受教了。」
容晔露出欣慰的脸色点了点头,然後立刻又张口,「既你已习得诀窍,为师便要好好考较一番。」
李启言笑望着她,「师傅?」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当然,是妇人的妇。」容晔眯眼笑着,然後伸出一手指尖在他唇上轻点,「师傅要开始了,徒弟可万万别踰矩啊。」
话刚说完,容晔立刻贴近他的耳边,轻声道,「晔儿有些事好奇可久了,就劳烦哥哥牺牲牺牲了……」
她尾音拖的极长,旋後轻笑着将手伸入他的衣襟。
「哥哥看过春宫图否?」她歪着头,桃花眼儿半眯着,瞳眸清晰的映着他,嗓音极娇嫩,「晔儿看过喔。」
她温度极高的掌心贴着他的胸膛,他身上的低温让她忍不住笑意更盛。
李启言抿了抿唇,嗓音微哑,「……荒唐。」
容晔眨了眨眼,十分无辜的说,「那也不是我执意去看的。」
军营中士兵大多远离家乡,长期定居平阳城,是故总会有人存有此种书籍。
「但我看都看了,哥哥你再气也没有用呐。」她噘起唇,有些不满的道,「哥哥你当年就该跟我定娃娃亲。」
李启言哭笑不得,容晔那时年方六岁,他却已十二了,是如何品行之人才能执意与六岁娃儿定亲呐?
容晔没有理会李启言那些想法,她红着双颊,一手拉开他衣领,一手越是深入向下。
春宫图中画的图样她百思不得其解,但偏又不能问娘亲,只能默默在心中困惑许久。如今有了个此生必定只能是她的人的李启言,她当然要发挥好学的精神,於是她甜着声音说道,「哥哥,让晔儿看看吧……」
李启言当然不可能答应这种荒唐的要求。
他也红了脸,粉色在白皙脸上显得极诱人,但却立刻伸手抓住容晔的手,张口吐出的嗓音越哑,「……勿闹。」
真是咫尺天涯啊。
容晔看着只差些微的距离就能看见好奇已久的所在,难过的撇了撇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