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斩魄刀的能力吗?”
“曾经你说过,你的斩魄刀只能释放一段,这果然是骗我的吗?”叹口气,京乐无奈道。
“是的啊,抱歉。”景柒歉意的说道。“我的斩魄刀是可以二段释放的,只是对外观没什么影响,所以即使我释放了你们也看不出来。”
“也是流水系的啊。”
“没错。”
京乐看着她没再说话,心里已经产生出了不好的想法。能够破解镜花水月催眠的斩魄刀一定是在某一方面超过了它,而镜花水月是以控制人的五感来达到催眠效果,比它更高级的......
“我的如梦令是控制整个思维,也就是大脑。”吐出一口烟圈,景柒淡淡的说出了答案。
“原来......如此,难怪你能有如此规模的情报网。”京乐听闻也是很震惊,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真是...可怕的能力啊。”
“可怕嘛......所以我不敢告诉你啊。”
“那你说的解开镜花水月催眠的意思是利用你的斩魄刀进行覆盖式的控制??”
“没错。”景柒盯着京乐的眼睛,她知道,现在是最重要的对话,“只要你们愿意,我可以随意抹去镜花水月对你们的催眠,但是相对的,你们会受到我的控制,这是更深层次的,我可以选择不去控制你们,但是你们无法解除。”
“......这根本......不可能答应。”京乐皱眉,解除一方的控制转而被另一方控制,这根本不是解决的方法!
“要不要这么做是你决定的事情,相比较而言,我比蓝染更没有威胁不是吗?”
“我决定?!”突然发现对方话语中的问题,他疑惑,“这种事情怎么会是我来决定?!”
她不想让总队长或者更高层次的人做这个决定?!京乐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这次过来审问景柒是总队长决定的,普通的人根本撬不开她的嘴,最有效的方法就是让曾经作为她上司的自己或者碎蜂来询问,而来时自己怕碎蜂会对她动刑所以提议先让自己审问,由她进行第二轮复审,身边这个记录人员则是从六十四室旗下直接调用而来,为的是防止自己和碎蜂因为私心包庇景柒。
那如果刚才的话被记录上交上去,自己什么都没做就也会被关押受审啊。
冷汗滑落,看向景柒更是愤怒。
“你在生气什么?京乐。”
烟锅轻轻顶在他的眉间,传来一丝热度,惊得京乐后退了一步。
“在担心他吗?”烟杆指了指一边奋笔疾书的记录员,景柒一脸好笑的说道,“不用担心,咱们这次的对话,没人知道。”
快步走上前去,扯开那人,抓起书写了大半的卷轴,京乐扫了一眼,看看一边看着自己直愣神的记录管,随后抬头看向景柒冷汗直落。
“什么时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白纸黑字,那上面公正的字体叙述着自京乐到来后与景柒之间的一切谈话,只是,这谈话的内容在有些重要的地方全部进行了篡改!
景柒看着他惊讶的表情有些好笑,歪头装出自己也不知道的表情说道:“是啊,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他也是你的人?!”
“不然你以为以前的那些情报是从哪儿来的?”
直到现在,京乐才发现面前这个女人的势力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大,如果她有和蓝染一样的念头,整个静灵庭恐怕早已不存在了吧。
再次平复了下心情,他看着景柒产生了一丝陌生感,就好像那天在双亟上看着缓缓升空的蓝染,说出的话语,做出的动作都让他分不出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蓝染,此刻他也同样看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暮下景柒。
“你还相信我吗?”景柒知道京乐对自己的看法发生了很多变化,叹口气觉得有些悲伤。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呢......有这种能力,你想要谁相信都可以吧,完全...没有必要来问我了。”
“唉......我没有对队长下手,你放心好了,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自保,如果不是这些我又怎么有自信跟你们队长做交易呢?”轻轻吐出两口烟,景柒也是感慨。“我不过是想在这里用自己的方法活下去而已,我没有野心,这你是知道的。”
“所以就想以此慢慢掏空整个尸魂界吗?”
景柒一愣,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怒意,苦笑道:“你的脑洞开的有点大了啊。京乐,有些事情不要想得太复杂,我现在留在尸魂界就是来帮你们的,不然我随时可以从这里消失。”
“这种方法,我们可不敢要。”
“......听我把话说完。京乐,这至少是一种方法,你们信也好不信也罢,选择权始终在你们手上。你们认为当前的敌人是蓝染,那是因为他曾是五番队的队长,隐忍多年拿到了崩玉,你们惧怕他利用崩玉和虚圈入侵尸魂界,威胁你们的安危,然而你们在旅祸身上看到了希望,但是如果连旅祸都是蓝染一手安排的呢?”她顿了顿抽了两口烟继续说道:“我还是要再强调一下,我留下来,真的是要帮你们,但是如果你们不愿意或者不相信,以后我就不再参与这种事了。”景柒难得严肃的说了很多话,她不知道京乐会听进去多少,不过只要听进去一些,她暮下景柒就能够在尸魂界继续待下去。
听完她说的话,京乐也是想了许久才敢开口:“这件事我必须要和其他人商讨,不可能让我一人做决定。”
“...你们随意吧。其实这事就算你们答应我也只会给一个人解除,其他人我一概不会动,所以你放心吧。”
“只给一个人解除......谁?”京乐疑惑。
“日番谷冬狮郎。”
嘴角抽了抽问道:“为什么会是他?”
“为什么啊......”自顾自的叹口气,眼看着烟锅里最后一点烟草的烧尽,翻手在围栏上敲了敲说道:“大概因为他以后会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