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後几天Legolas都很安分,这让亚拉冈松了好大一口气,虽然这个安份是每天晚上亲几下、温存一番的意思。
Legolas暗想,要不是这一路上渐渐发现有半兽人的屍体,夜晚不平静,需要他守夜所以不能春心荡漾下去,加上也接近摩瑞亚矿坑,让他春心难以荡漾下去,不然亚拉冈这麽好吃、脸上写着「欢迎试吃」的样子,加上曾得了个便宜,哪里能就这样放过他呢?
哼哼,等过了这讨人厌的路段,看我还不找个安全的地方把你给拆吃入腹。
Legolas睛光闪闪直烧着亚拉冈的背,让後者无端地打个寒颤。
亚拉冈揉揉眉心,想不到啊想不到,Legolas平时和一般精灵一样清心寡欲的样子,没想到两人互表心意後,居然这麽露骨地求欢,而且那神情竟然天真得很纯洁……想到这,他嘴唇微乾,心里怦然,偷偷地决定下一次Legolas再有表示,就、就不要抵抗吧!
两人心思各异,想的虽是同一件事但都有默契地不在白天谈论私情,以免影响感知及应变能力,因此当他们一直都有留心观察的树林发出不寻常的骚动时,两人同时握上武器,亚拉冈顺顺塞斯拉的鬃毛安抚,和Legolas不约而同地催促马儿快跑。
突然,几十只半兽人发了疯似的冲出来,从树枝上、从树根间、或从他们稍为疏忽没注意到的荒地岩石间跳出来,各个面目狰狞,吼叫着追扑上来;Legolas眼尖地瞄见他们分明是没有被污染到的样子,却为什麽看起来很疯狂?
再一想就明了,想来是山林外围被污染的地区渐广,原生的鸟兽动物不是内迁就是死去,这群半兽人没有往内迁移(原因令Legolas疑惑),却越来越难找到食物,偶然看见路人自然就红了眼要追上来。
不然,平常半兽人不太会主动攻击武装的旅人,尤其是精灵,反而会等旅人落入陷阱,正毫无防备时再一拥而上,像是之前那群矮人与甘道夫也中过招,被带到半兽人的大型聚集地,结果老巢被踹不说,老半兽人王还因此丧命。
说起来咕噜是在那之後才开始哀号,也是在那之後才离开生存五百多年的地底,被精灵们注意到。
总之这些半兽人看起来是饿昏了,朝他们挥舞着武器而来,Legolas迅敏地一箭一只,暂时压退靠得近而有威胁的。
所幸这一区的半兽人并未与魔狼合作,不然会更棘手。
再往前跑一段,亚拉冈注意到半兽人的数量没再增加,而他们向来是成群结队行动的,那麽就表示这一群果真只有十来只。
他在心底估量一下,转头和Legolas简单地说一声要战,後者点点头,他们便一拍马儿臀部,自己却跳下马来,避免牠们受伤。
要战,因为这些半兽人让人很疑惑,得拷问他们怎麽不选择内迁反而逗留在外围;再者,就这麽一小群,既然有能力就收拾掉,免除後患。
Legolas尚未落地就帅气俐落地拉弓搭箭,亚拉冈则主动迎上去,将一个半兽人杀个措手不及。
两人配合得默契十足,亚拉冈在前头近身战斗,不管是左挥右砍、挡前抵後,都不会妨碍到Legolas的箭矢,还时不时做假动作引半兽人鲁莽地挥斧,给Legolas成了明确的靶子。
亚拉冈有段时间没活动筋骨了,久违地运剑挥、刺、劈、挑,却是毫不生疏。他回剑俐落地砍下手上这只半兽人的头,接着借短跑冲刺的助力平刺进另一只的心脏,再向右下劈开半边胸膛,最後补一剑切飞对方脑袋。
饿疯的半兽人战斗力极高,不把他们确实打趴在地上就有可能被反扑,这是亚拉冈对付前几只半兽人之後的经验判断,那时他切下对方半个脑袋後背对牠、却被凭本能操控身体而动的半兽人扑上偷袭,好在Legolas眼尖,立刻补两箭上去,这才让牠死透。
痛快扫除这一群半兽人,亚拉冈觉得全身舒畅,他留了一只半兽人半条命,将之压在地上,举剑架在牠还不安分的脖子上,沉声问:「你们为何不向山里迁移?」
那只半兽人龇牙咧嘴,胡乱咆哮,但在亚拉冈面不改色地砍去牠一条手臂後,他的大吼大叫就有了一点内容,说牠们是从更北方沿着被污染的树木下来的,似乎是首领接受了某人的条件合作,於是牠们动员全族南移,路途上未免过於浩大显眼,就分了好几批好几路。
牠们运气不好被指示走这一条路,结果被那些遭污染的树给害惨了,不只同伴误触而发狂相残,存活下来的半兽人渐渐也找不到食物,最後被逼急了只能稍微离开树林,有绕到更里面打猎的,也有到荒地狩猎的,但是白日的太阳让牠们难受,夜晚却也是荒地原生动物的活跃期间,比他们更熟悉地形而难以捕猎,白天则躲得不见踪影,就算是他们愿意忍耐夕阳余温也难有收获。
再问不出什麽东西後,亚拉冈果断地一剑抹了牠的脖子。
当然那只半兽人没说得那麽详尽,是他们合力拼凑外加推论出来的。
「看来有个巨大的阴谋在蕴酿,树木的污染只是计画的一环,半兽人的聚集一听就没好事。不过树妖精会将毒素转换後排除,是真的超乎凶手所预期,希望这会坏了他整个计画。」
「南部以後都不会平静啊……嗯……」Legolas簇起眉思考,「要不要去通知摩瑞亚的矮人呢?」他很纠结,情感上任性的一面他希望矮人最好全部消失,理性的一面却清楚知道,若未来发生什麽大事件──例如第二纪元时曾与精灵合力突袭索伦──矮人将是可以合作的。
亚拉冈失笑,已擦乾净的手在Legolas头上乱揉,「你若是不愿意,我去通知也是一样的。」
Legolas嘟嘟囔囔,「不就是臭矮人,恶心一下过了,哼!」
不过後来他们还是没去成,因为遭到大群半兽人追击,错过了摩瑞亚矿坑,後来疑似看见了凶手回过头研究那些被树妖精排除的毒素,不过在尚未看清楚凶手究竟是什麽「东西」,便也被对方察觉,因此两方开始了追逐战,一路跑到艾辛格,全然忘了要去通报矮人这件事,再加上後来……
总之,许多年以後的魔戒远征队再度路经此处,亚拉冈与Legolas才惊觉当初错信了那人,竟造成矮人族难以抹灭的伤痛。为此,Legolas自觉难辞其咎,对金雳的态度才逐渐没那麽针锋相对,日後两人也终於解开种族心结,成为好友。
当然,这些都是後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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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算是暗示一下<魔戒>的发生吧((但、但如果有冲康到原着的地方、请还是跟我说吧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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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发现死鱼又被电影冲康,所以这里矮人已收复摩瑞亚的设定,是根据电影不是原着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