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那种事?啊──是啊!当时是我脑袋糊涂,一时间发了同性恋会有的蠢病,你可以不用在意,往後我不会再对你做出那种事了,这样可以请你别再黏着我了吗?」
「为什麽要说出这种话?」见昭快步下楼,他紧追在後面大吼,「我认识的周孟昭不是这样浑身带刺的人,明明昨晚在我家吃饭你笑容都不曾间断过,还能和我妈说笑,怎麽今天面对我就像只刺蝟一样?」
周孟昭听言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狠瞪着他:「你又了解我什麽?你懂不懂什麽叫做戏?那天的表现全是做给阿姨看的,你认为我跟你之间能是什麽关系?从前只是单纯的同学,我们从来就不曾是朋友,现在也只不过是很不熟的同事,我搞不清楚为什麽你总是要像只烦人苍蝇在我身边绕。」
「是朋友!也许以前不是,但现在可以培养,何况你现在的冷淡只是种伪装,你是在掩饰你是同性恋的身份,所以才不让我靠近。」万永齐严肃地看着他道,那天的话他听得一清二楚,他不信那样得笑容假得了。
听了万永齐的话後他笑了,好似觉得他这一番话愚蠢的可笑,「我是同性恋,那你呢?明知我是个同性恋还一直贴过来,想当朋友?我看你不是有病就是……迷上我了?」
「谁──谁迷上你?」
「那你是有病了。」
「我才没病。」他也说不出为什麽会那麽在意,只是那天当他看见那只充满伤痕的手後,他就……在意得不得了。
「喔?」原本充满防卫的氛围消失,他拿起根烟点燃,「那我来帮你试试好了。」
吸了口烟,打开了他们正好停下的体育器材室的门,一把将万永齐推了进去,在万永齐对他吼了声「你干什麽」时,门正好也落了锁。
「虽然现在学校犹如空城一样,但难保会有碍事的警卫来打扰。」
周孟昭看了地上那几块有些肮脏的体操垫後冷笑一声,他不理会万永齐一脸紧张,只是将吸没几口的烟往地上扔掉用鞋尖踩熄,再抬起头来,表情已宛如一只被惹怒的野兽。
等万永齐意会发生何事时,人已被扑倒在充满灰尘的软垫上。
昭邪恶地拉下他的运动裤要笑不笑地道:「运动服还真方便。」
「今天有体育课啊,不对…你、你摸哪?」想起自己干嘛跟他解释,见那只手轻易就探进,他开始慌张。
不理会齐的挣扎,他收起嘴边的笑後严肃地一吼:「小心!我这手可是从小被呵护到大,你伤不起。」
本来只是想吓吓万永齐,没想到他还真白痴的信了,不但乖乖一动也不动,连气都不敢坑半声,他终於忍不住又笑了出来,这人真的是个笨蛋,头脑如此简单竟能当上老师。
听见他笑的万永齐这才知道自己又被耍了,「你骗我?」
看着小昭轻笑的脸庞,他已经无所谓被不被骗的问题,只记得自己心跳得有多快、小昭笑起来有多迷人。
「是又怎样?这双手早就不值钱,在他们知道自己儿子是个同性恋後……」他只说到这便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略带报复地加快了勒弄万永齐身下的速度,而不争气的万永齐一下子就解放在小昭手里。
由宽松的运动裤中抽出沾了不少乳白液的手,故意在万永齐面前来回抚动那只只修长的指头,白色汁液沾满他手不说,气氛更是诡靡的极点。
周孟昭看着拼命喘气的万永齐,加重语气威胁道:「你知道吗?我最厌恶的不是那些骂我是肮脏同性恋的人,而是像你这样大义凛然、自以为是却不顾他人心情的人。若不想让人知道你在我手里泄了的事,奉劝你以後不要动不动就管我的私事。」
他从裤子口袋取出一条手帕,将沾了万永齐宣泄的东西拭乾净後无情地离去,也没再管万永齐如何。
而这却激起了永齐的好胜心,由肮脏的体操垫上爬起,红着脸拉起退到大腿的运动裤,他在心里发誓,他绝对要弄清楚小昭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以致於他变的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