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允沐面对面坐着,所谓之姊弟谈话。
「允沐......」我用着可怜的目光看着他。
「嗯?」他一派轻松的说。
「你上次.....也就是昨天.为什麽打架?」我怕惹到他,所以问的小心翼翼。
「呵。」他冷笑了一声,就只有这麽一声。
什麽时候......连他也会了?这不是魏子冬的专利笑声吗?
不过他学的也真像。
「姊想知道吗?」他勾起微笑,眸中没有一丝波澜。
「就是想知道才问的啊。」我觉得有点好笑,怎麽问这种蠢问题呢?
「可是我不想说。」他站起身,经过我身旁时,我拉住他的手腕,「允沐......你怎麽了?你变了。」
允沐看着我,恢复了以往的神情,面带微笑的说:「按你的话说,这叫叛逆期,所以姊就不要再管我的事了,好吗?」
语毕,他从容不迫的走上楼了。
「允沐,我只是关心你啊,难道你要成为第二个魏子冬吗......」我呢喃着。
天空飘来一朵朵的乌云,看来要下雨了。
我独自趴在教室里,其他人都去上体育课了,好死不死好朋友来找我,痛得要死。
「你怎麽自己一个人在教室?」这好像是魏子冬的声音。
我缓慢的抬起脸,思绪已有些混沌,不假思索的问:「那你又为什麽在这里......欸,你怎麽可以随便就进来?」
他耸耸肩,坐到我前面的位置,面无表情的说:「怕你孤单寂寞觉得冷啊,所以好心来关心关心可怜的你。」
我啧了声,说:「就算我孤单寂寞觉得冷也不是你来让我取暖。」
他又耸了耸肩,没有搭话。
沉默片刻,魏子冬两手枕在脑後,回到最初的问题,「所以你到底为什麽自己一个在教室里?被公干喔?」
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语气中有不知道哪里来的高傲说:「我肚子疼,所以不能上体育课。」
他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嘴角微微上扬,「喔?可是你现在看起来很好啊,而且这种事值得骄傲吗?不就是月经吗?」
月经......先生,你可不可以说委婉一些?都不害矂的吗?
不过我还是没有因此变得尴尬,依然高傲,「我高兴啊!那你又在笑什麽?」
啊,又开始疼了......
「现在装也太慢了吧?」他淡淡的说。
「谁跟你装啊,是真的疼......」
接下来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说聊天也称不上是聊天,根本就是他在讥讽我。
下课钟响起的前五分钟,魏子冬挥挥手就走出教室了。
结果他还是没说他为什麽会在这里......可能又翘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