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放心了,半推半就地跟她做着那事。我们急得来不及脱下衣服,就埋身肉搏,她浪荡得没穿内裤,光穿着一条走几步路就要走光的超短裙。
很下流。
又很性感。
像荡妇一样的姐姐。
比起平日斯文优雅的姐姐更勾人。
在弟弟身上发浪的姐姐。
她扶着我的肩膊,下身急切耸动,匆忙解开我的校服钮扣,在我的胸膛印上几个唇印,我愈是深入她,她就叫得愈淫荡,声音不似色情片的女优般造作,慵懒而娇媚。虽然我耻於承认,但姐姐确实很会勾起我的性慾,总是知道怎样叫、怎样做会令我失控。
下一刻,我终於知道她为什麽要化浓妆跟我做爱——我见到阿颐从我房间走出来。她背着书包,怔怔地看着我,然後夺门而出。
我甚至还未在姐姐体内释放。
姐闷笑着倒在我身上:「你有看到她的表情吗?跟你刚才的一模一样呢,真呆。我打电话跟她说,今天你生日,请她上来,一齐为你准备一个惊喜生日会。我说,你今天要去补习,六点多才回家,叫她先在房里待着。然後我去妈妈的房间换装、化妆,等你回来……之後发生什麽事,你也清楚。」
「你为什麽总是要做这种事?很好玩吗?我们是姐弟,要是阿颐认出你……」
「她才认不出呢,我在你们面前向来只化着淡妆。正如你所说,我们是姐弟呢,她怎会想到我跟你做爱?」她让我的性器退出来,衣衫不整地蹬着高跟鞋,走到饭桌前,双手压着桌缘,弯下身,裙摆下的穴口一片湿亮,她以指尖挑弄着、撑开,让我看着不久前才进入过的部分:「你很爱你的小女友吧?那麽,你要去追回她、向她解释,抑或是继续跟我做?」
我的心一片紊乱,觉得无助,被无力感攫着。跟姐姐一起沉沦,抑或追上阿颐?可是,我有什麽立场跟她在一起?我跟亲生姐姐保持这种污秽的关系半年了,我不是几岁大的孩子,是个有气有力的寻常男生,若是斗力气,我不可能输给姐姐。也就是说,我能够反抗,但并没反抗。
沉迷。
在理智承认之前,我的慾望已向姐姐俯首称臣。
她不再看我,以指插进下身,急速抽动着,一双丰满的乳蹦出裙子,挺立充血的乳尖研磨着冰凉的玻璃桌面。阵阵水泽声和着频密的吟叫,她捧着自己的一边乳,用力揉拧、拨弄着粉嫩的乳尖,她露出的大片肌肤仍留着我吻痕。
我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咬出来的,吻痕。
姐姐再下流也好,她的身体早就属於我了。每一寸肌肤、下身水嫩的窄穴、以至搅弄着那处的纤指,都是我的。
那是只有我才能进入的地方,即使是姐姐自己,我也容不得她随意侵入那处地方。
我红着眼、扣着她的手,从後进入了她,忘却一切,只在这具美丽柔软的身体发泄,顶撞得她由最初的呻吟,到後来哀声求我停下来,我没管她。是她先挑起这一切,就要承受我的怒火与慾望。最後,姐姐被我操弄得失魂,趴在沙发,手指也没力气动一下,曲起腿,精液混着情交的清液,淌到她的大腿根部。
不知从何时起,脸上流满眼泪。
我跟姐姐都是。
我们没有未来,失去幸福的可能,只能抱着这种沉重的过去,苟且偷生,直至死亡消除我们在世上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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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包按:一口气写了万多字,很爽耶~我想写这样的姐姐:平日看来很冷静、温婉,私下却阴暗又邪美,不过总觉得无法写成恶女啊……
弟弟外号是「兔子老师」,一直很温驯的,也的确没做错什麽事,只是他太年少,即使姐姐被母亲无理对待,也没勇气为她争取。
姐姐只是因为对现实不满、憎恨弟弟,才想要毁去他的一切。而弟弟後来被玩坏,加上一开始就喜欢姐姐(他爱上初恋女友,是因为她的感觉与性格像姐姐),所以其实弟弟比姐姐更病态。这是我在第一章以弟弟视角开始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