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戰國迷情新修版 — 01 穿越!謎樣的忍者!

各位新旧读者大家好!

战国迷情是一篇曾经连载於鲜鲜文学网中的小说

内容描述着女主来到日本战国时代,组织後宫的故事

没错,这就是一篇一女N男的小说(还有一点腐味)

在某言休息一阵子後,终於愿意再次提笔将未完的故事写完

主因是心里总搁着一个疙瘩,觉得不写完不给个交代绝对不行啊!

因为故事起於我大学时代,那时还是青涩又未见世事的小姑娘一枚,所以旧篇的战迷中,带着许多连现在的我也看不下去的幼稚桥段,所以毅然严词的决定大幅修改了

所以才会有各位看到的"修改版"

新战国迷情对新旧读者而言都是一篇新故事,所以请各位好好的拭目以待

新剧情绝对会让旧读者重新爱上战迷

也能让新读者爱上战迷

谢谢各位的支持!(泪

-----------以下正文--------------

清晨七点多,四周皆是赶着上班上课的人们。

我抬头看着火车窗外的蓝天白云,彷佛只要像这样看着天空,就会有一种空旷的感觉。

将视线拉回,我的眼前是或坐或站,在火车中的人潮。

身为一名大学一年级的学生,坐通电联车再转搭公车到校,已经是我每天的例行公事。

听着广播说即将到站,我却有点疑惑的拿出手机对时。

七点搭的车竟七点十五分就到了?!

三十分钟的车程只花十五分?

是我提早搭车了吗?

车速慢慢减缓,我只好放下疑惑,缓步走到车门旁边,跟着其他人准备下车。

『水妍……』

耳边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慌忙的看着四周,身边的人因为我突然的举动而疑惑的看着我。

刚才那声音,似乎是日本人说中文的腔调,并叫着我的名字。

但四周都是陌生人,即使有人真贴着我的耳边叫我,也不可能会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会是我听错了?

未多细想,火车已经停妥,车门也在我疑惑的时候打开,欲下车的人匆匆下车,只有我还在原地没有移动,被我挡在後面的人纷纷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後绕过我下车。

『水妍,你在哪?』

来了!

我很确定我没有听错,前一句是中文,後一句竟成了日文。

对日文,我只从BL游戏、动画里听久了才会听懂一点日文,这句话我懂,但是四周的人都在走动,我根本没看到有谁会在我耳边说话。

难道大白天的遇上阿飘不成?!

『……你逃不了的,我会找到你。』

这句话全是日语我听不懂,但只闻其声而不见其人,真的很恐怖!

忽然,我的背被人猛推了一下,迫使我一个重心不稳,就要从车门外跌了出去!

X的,谁那麽狠心推我?!过不去绕过我就可以了呀!

在脸即将贴到地面的同时,我下意识的用手臂挡在眼前,已经做好要以很丢脸的姿势从火车上面朝地下的跌出车外。

碰的一声,手臂、身体一阵剧痛,但想像中磨擦水泥地的感觉并没有出现,我的全身彷佛跌进了柔软的草皮上,稍稍减缓了我跌倒的冲击力。

鼻息间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泥土和着青草的味道。

奇怪,火车站里有草吗?

这是我能想到的第一个疑问。

我头晕脑胀的甩甩头,有点疑惑的打算看看四周,双眼立刻撞入一双墨如黑水般的黑眸里。

我吓了一跳,慌忙的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四肢百骸痛的要命。

我心里将那个把我推出火车外的人给骂了一阵,一边缓缓的爬起来,疑惑的看着眼前这个男人。

他全身穿着一件奇怪的黑衣,看起来很像是日剧里看过的忍者装束。

他眼部以下罩着一块黑布,右手半握着一把脇差(武士刀的一种),左手捂着胸口,眼神阴冷,彷佛我跟他有仇似的盯着我不放,对我散发出强烈的敌意。

往他手摀着的地方看去,我发现在他的胸口上有一个很大的刀伤,深可见骨,并不断的渗出血水。

难道他被仇家追杀?

「呃,你好。」为避免被对方误会,我率先出口以表达我的善意。

见我开口,一抹惊讶瞬间自他戒备的眸中一闪而逝:「你是明国人?」

明国?什麽东东??

他说的话是带着日文腔调的中文,我只能努力地从他话里辨识出能听得懂的谐音与字语,才听得懂。

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我抬眼看看四周,发现这个地方树木环绕,仅有的空地是我们所身处的一块杂草丛生的草地,原本该有的火车站景象彷佛只是我的幻觉,一时间,让我难以分辨出现实和梦境。

如果是梦,那就快让我醒来吧!

我用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很痛,所以这真的不是梦。

那麽,就是我穿越了。

否则试想一下,有谁跌出火车外发现四周不是火车站而是一片树林的?

只是我是怎麽穿越过来的?是魂穿还是身穿?这里又是哪里?

见我没有回话,对方当我是默认,在我打量四周的同时,也在打量着我。

感受到如狼盯上猎物般的阴冷视线,我不甚自在的问:「这里是哪里?」

「……小牧山。」男人冷看了我一眼,又问:「你为什麽会从天空上掉下来?」

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我应该是那种穿越还被人看到的穿越者吧?

所以我这是身体跟灵魂一起穿来了?

「我不知道。」我摇头:「你知道这里是哪一国吗?」

「尾张国。」

他的回答让我错愕。

尾张?

难道会是日本战国时代,织田信长所属的那个尾张国?!不会吧!

我竟然从台湾穿到日本?!

这是什麽情形?!

「什麽年代??」我语气有些颤抖的问。

「永禄二年。」

男人神色诡异的看着我,像是在疑惑我为何会不知道。

我抬头,无语问苍天。

谁叫这是所有穿越者初到异界都会问的话呢?我也不想这麽白痴啊!

日本战国时代於我而言,是仅存於BL漫画及电玩小说中,经过他人改编的日本历史,我之所以会这麽问,也只是想知道目前是在织田信长是否还活着。

以他说的年号来猜测,现在的织田信长绝对是在的,但就不知道他是否仍是傻瓜信长,还是已经出名了。

唉,谁叫我最喜欢的战国大名就是织田信长呢?

关心他一下也是无可厚非嘛。

就在我出神之时,男人已经面露颓靡之色,脸色也惨白的吓人,很明显就是因为失血过多而产生的无力和晕眩。

我倒是忘了他人还受着重伤,竟还跟他闲话扯淡的这麽久。

虽然我不是什麽圣母,也知道对方是个警戒心很强的忍者,但再怎麽说我也不该眼睁睁看着一个人在我面前死掉。

我起身,正要走到他面前,他手中的脇差立刻朝我挥了过来,我赶紧停下脚步,刀刃瞬间从我面前一划过,发丝顿时被削去好几根,甚至只差那麽一点,我的脖子就要因此染血。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我大口大口的喘气,等好不容易才缓过气来,却发现那刀尖竟仍指着我的咽喉,好不容易缓下去的气又提了起来。

妖兽!这是真刀,不是假刀!

「你不要乱挥刀啊,会死人的!」我连忙解释:「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男人的眼神冰冷而无情:「不必。」

不必?!这是宁死也不愿让人救吗?!

我愤怒的一手挥开脇差,就在他旁边坐下来,兀自翻找自己的包包。

要杀就杀吧!我才不怕!

我拿出湿纸巾,对他说:「你就当我只是路过的,只是我真的不能看一个人在我面前死掉,这样我会内咎一辈子,既然你要死,就不要让我看到。」

语毕,我也不管他的意愿,直接动手拉开他的忍服。

但当我看到他裸露出来,呈小麦色,又因为长年锻链而肌理分明,结实的毫无一丝赘肉的八块腹肌,隐含爆发力的腰际时,口水差点就滴了下来。

好攻样的身材!

咳,不小心进入腐女思维,反省反省。

「你……」

男人似乎还想拿刀挥我,但一看到我扒开他的衣服,唾涎欲滴,两眼发光的神色,脸色瞬间充红,手上的脇差竟彷佛一块烙铁般的被他直接丢到底上!

是说你脸红就脸红,怎麽还随意弃刀!

那刀甚至还差点切到我的脚啊啊啊!

难道他意外的竟然是纯情男?

囧,纯情攻啊……

内心不断因为YY而翻腾,但我表面上彷若未闻的用湿纸巾擦拭伤口上的血渍,其他虽有伤但都是小伤口且已自动止血,而我的手,却因第一次接触到身材这麽好的男人而有些发颤。

原因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他这攻样的狗公腰……

擦拭完後,我脱掉他的忍服绕过他的胸口重重一绑,不意外的听到他闷哼的声音。

「忍着点,这样压着伤口才能止血,我去找药草,你等着,我很快就回来。」我帮他把刀收回刀鞘,小心翼翼的放到他掉落在一旁的包袱附近,但手可以触及之处:「待着,好吗?」

我担忧的看着他,他闭眼没有回答我,我就当他是默认。

直到我快踏出他的视线所及之处,我背脊追猛然一震发寒,彷佛有谁,正盯着自己所看上的猎物,用着隐含算计,又若有所思的目光紧咬着猎物不放。

我回头,见远方的他仍是一副闭目养神的模样。

是我的错觉吧?

我疑惑的抓抓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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