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人称视角)
阳光普照,空气十分新鲜。又是个美好的一天呢!
正当闪电日本的众人们这麽想时…
「球场怎麽会变这样!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众人们看着被挖空填满泥土的球场,明明昨天还场的如此正常,今天怎麽就变成这副德性?!
「这三天都在这训练吧。」伊藤冷静说道,圆堂看着球场变成了泥巴池睁大了双眼,嘴巴说着「悠ちゃん,为什麽…」
「我请建筑大队帮我们处理的,很有效率对吧?」伊藤神色自若说着
「所以我们这样该怎麽练球呢?」壁山询问
「就这样啊。」一说完,伊藤走入了泥巴中,众人们傻眼的看着伊藤,伊藤无奈继续说着「然後像平常一样盘球、踢球、抢球、射门、防守等。我这麽详细的说明应该已经没问题了吧,那就赶快开始今天的训练吧。」
虽然说的详细,但换来的只是众人的沉默以及惊恐。
这时刻,豪炎寺抱着球走入泥巴中,球放下那一刻泥巴溅起,并开始运球,运到一半便将球踢给伊藤,伊藤稳稳的接住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逼到临头才甘愿?』伊藤心里怒吼,黑化开口说「在不下来练球我就拿这颗球踢爆你们。」
听到这句话就表示平胸女已发威,她每次的对战宣言可是说的简单,做起来也很简单(?)众人一听到这句话,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走进泥巴开始练习。
就这麽练到了中午休息,有几个人看起来已经变小泥人了。
(伊藤悠视角)
下午被久远老头派去足球协会拿资料,於是洗个澡换上便服,去久远老头那边拿通行证就出门。
经过了一间房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於是我靠在门口听着对话内容。
「我的父亲?」是变态赛亚人的声音。
「是啊,他想要你离开闪电日本。」一个对我来说十分陌生的声音。
「这样才能让我成为一名医生?」「是啊,他希望你能先去德国预先学医。」
「这就是他。」变态赛亚人的声音听起来带了些无奈…
「你的父亲也说了你跟他讨论了这件事很常一段时间。」
「豪炎寺。你对这事情感觉怎麽样?」响木教练也在里面啊…
「无论我感觉如何,我无法改变我爸的决定。这是我的答案。」「我知道了。」
在门外听着对话的我心情变得十分复杂
〝为什麽大人总是为了完成他们的心愿,而将我们的所爱亲手毁灭呢?〞
就跟那个人是一样的啊。
一直这麽想着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了,走出来的变态赛亚人看见了我。
惨了…被发现了!
变态赛亚人关上了门问我『全部都听到了吗?』「…嗯…」
『不怪你,但可以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吗?』「我会保密的…」
变态赛亚人对我微笑正准备转身离开,我抓住了他的手臂「一定得走吗?」
「之後替我为闪电日本尽份力,悠。」他摸了我的头,说完就离开了。
〝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啊…豪炎寺。〞
豪炎寺的眼神,好悲伤。
我想为豪炎寺做点什麽,我想守护他最珍爱的足球。
这是我能为他做的一件事,也是最後一件事了。
拿完了资料,我前往了稻妻综合医院…
之前有听变态赛亚人说,他的父亲是稻妻综合医院的医生,但是我根本不知道是哪一科…
就这样在附近走走,走到了4楼时,遇到了一个眼神有几分神似像豪炎寺的男人。
不知道为什麽,但就是有一种感觉『那应该是豪炎寺的父亲。』
我走上前询问「您是豪炎寺くん的父亲对吧?」
男人看了看我回答「我是,但你是谁?」
「我是他的队友,伊藤悠。」「有事的话说重点,我很忙。」
我对这位男人鞠躬请求「请您不要夺走豪炎寺くん最喜欢的足球。」
男人听完沉默了几秒,时间就像是被冻结了一样。
正当我以为男人要开口给我答覆时,他直接从我身旁经过「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
我很生气。
非常非常的生气。
「自私,大人总是那麽自私。」男人似乎听到我这句话而止住脚步回道「我是为了修也的未来着想。」
「那你有想过豪炎寺对这件事的感受吗?」
男人听到只是沉默,我接着说「您应该也有失去你所爱的吧?您希望您的儿子也遭遇这样的悲剧吗?」
「去看看比赛,看完了您会了解豪炎寺到底多喜欢足球。」
说完,对於大人们的自私而快步离去。而我没听到仍然待在原地那位男人的那句话
「我失去了,失去了这辈子我最爱的女人。」
我敢打赌,没有人在这一生中从未失去过任何的人事物。
失去平凡之物,大概只会笑自己的倒楣;失去珍贵之物,却能让人哭的撕心裂肺。
虽然总是说这些都是人们的自私所造成的,
但同时也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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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叹着自己的无能为力啊。
我走回了宿舍,已经没心情吃晚餐的我,放轻脚步小生的回房间,趴在床垫真的有够硬的床上。
我今天真的疯了,怎麽会对一个还不熟的长辈说出那些话呢?
而为什麽能在陌生人面前轻松的讲出这些话,
却无法在自己父亲面前拿出勇气呢?
我累了。
我放下问题,拿着我的盐洗用具去洗澡,在想下去又会像往常一样开始头痛了。
好想睡觉…但莲蓬头冲下来的冷水不断提醒着我我还在淋浴间。
吹完头发的我扑向了床,不知道为什麽,今天比往常般疲累,终究抵不过睡意,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很哀伤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