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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忆於这节自是毫不知情,桂蔓两三天不回府中,他也无特别挂念之情。这十多廿年来,桂蔓虽长居莫府,然而一个月里总有近十天回桂府度过,故莫忆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还乐得清闲,至少能睡得几天好觉。
桂蔓回莫府後,因心中澄明,於自己是男子或女子身分,再无牵挂思虑,在床第之间更比往日放肆,甚至一一记得往时莫忆作弄他的方法,将那些法子稍加改编,都用到床上去。比如把冰糖葫芦一颗颗推到莫忆的後穴里,要他收缩後穴,感觉到底有几颗推到进去。
莫忆在桂蔓的授意下,双手掰开自己的大腿,压到自己胸口上,腰下又垫着个玉枕,身下後穴如临眼前,还隐隐见得半颗鲜润红亮的糖葫芦卡在穴口,体内紧窄的密道让几颗糖葫芦撑大,然而与桂蔓下身粗壮的玉柱相比,无论大小或热度,也是远比不上。无形中他已习惯情事,看到桂蔓只随意披着的衣袍间、那经已挺立勃发的阳物,莫忆心中全无最初的畏惧,反咽了咽口水,後穴只觉一片麻痒。
“小蔓,你别玩那些花招……”
“花招?妾身年幼时,相公还不是百般戏弄,甚是得趣……”桂蔓开荤前,那张脸如同纯洁美好的少女,可现时他以玉白的拇指推转着莫忆穴口间那颗糖葫芦,黛青色的眉如远山舒展,却比一般女子的柳叶眉更富英气,那双眼里笑意盈盈,绝非单纯,每见莫忆在身下受苦愈甚,桂蔓眼中笑意便益发明丽夺目,让莫忆感到陌生、羞耻,并兴奋。
“如今日子一长,相公也颇觉个中妙趣,这还不感激妾身,让我很是哀怨。”桂蔓明眸黯然,又把那半颗糖葫芦完全推入莫忆的後穴,莫忆只觉最内部的那颗硬糖抵着一处柔软之点,一股熟悉的冲动逼得他全身肌肉绷紧,因後穴带动的一波强烈高潮使他身前阳物白浊激射,一身深色的皮肤红潮弥漫,汗水淋漓,如同浸了蜜似的,加上方才桂蔓射进他体内的精液自穴口边流出来,使他散发出一阵本不属於他的花香。
桂蔓本来已发泄过一次,现下把糖葫芦塞入莫忆的後穴,纯是为了报复儿时莫忆的戏弄,但现见莫忆全身发软,那张本来阳刚的、不时轻佻的少年脸孔也因快感的折磨而显得疲累呆滞,他张口喘着气,口里的软舌又不时舔着发乾的唇,桂蔓也不忍了,低头轻吻了莫忆一轮,说:“相公快说,你那处吃了多少颗糖葫芦?你看,小时候你一颗也没让我吃上,可我不计前嫌,亲自喂你下面的小嘴吃了这麽多颗,你说妾身这般是否三从四德也兼及到了?”
“嗯、哈……你别太过分了……”莫忆脸上汗泪交加,那泪是上一次情潮中被桂蔓逼出来的,心内怨恨桂蔓於情事折磨上之变本加厉,但下身的反应却极其老实,总能在桂蔓身下射完一次又一次的。他嘴上说不要,内心早已情慾泛滥,故只是挣扎了一会儿,便闭上眼、不顾一切地低吼:“两……不,三颗!够了,你快给我把那东西弄出来……啊啊!”
莫忆之所以高呼,是感到穴口被一块软热的东西抵着,来回舔弄,那快感跟粗暴的操干全然不同,轻柔若丝,又精准地照顾到穴口附近的敏感处,一阵阵细密如雨的快感使他上身也扭动着,在这床上只能作困兽斗,不知不觉便成了躺在桂蔓身下的慾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