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调酒师忽略了性伴的请求,直接将人扔到床上,随即铺了上去,两腿分开跪在齐商身边,“可是我很喜欢这里。放心,我会让你也喜欢上这间房的。”
调酒师压低身体亲亲身下的人,动手解开齐商牛仔裤的扣子。长有厚茧的手指擦过平坦的小腹,刻意滑到腰侧挠痒,引来齐商一阵咯咯的笑声。齐商笑着蜷缩起身体躲避调酒师的调戏,他上半身穿着连帽卫衣,抬起屁股让身上的男人脱掉他的牛仔裤,露出穿着白色三角裤的臀瓣。
调酒师将齐商的牛仔裤扔到地上,大手直接粗暴地摸进他宽松的卫衣里,逮住翘立的乳头一阵揉捏。齐商的双臂平放在身旁,受到男人直白激烈的刺激,此时难耐的磨蹭着。
“啊……哈啊……嗯……”平躺的年轻男人将头颅来回摆动,“谁让你把我裤子扔掉的?”
“我愿意。”调酒师掐了他左边的乳首一下。
“嗯哼……!”年轻人的身体弓成一道妖冶的弧度,双手拉高自己的卫衣,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这个调酒师很自我,平时他不太会去勾引太自我性伴侣,两个人在一起,双方的爱好都照顾到才能快乐,而齐商又是个很任性的人,他喜欢性伴以他为中心,多关照他的感受。
但是今天这个男人霸道的让他觉得很有趣,齐商咯咯地笑着让他主动,乐得自在。
调酒师将他的双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单手来回抚摸着他的大腿,“你的乳头旁边有颗红痣。”
齐商闻言,混乱的脑袋清醒了一点,看看自己的胸肉。左手抓住卫衣,将之拉高,右手拨弄着自己左边的乳头。乳头左下方有一颗不大不小的红痣。
调酒师哼笑一声,手指勾起齐商的内裤边缘,拉住它塞入幽深的股缝中,让三角裤顿时变成了丁字裤。然後大掌拍上无辜露出的肉嘟嘟的臀瓣,啪的一声脆响,丰满多肉的雪丘上顿时多了一道掌印。齐商尖叫一声,双腿夹住调酒师的窄腰,豹子一样矫健的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坏孩子。”齐商用食指点点调酒师饱满的下唇。
调酒师不为所动,手指扯低齐商快拧成绳的内裤,挺身刺入炽热的甬道。齐商高高扬起脖子,痴迷的望着海蓝色天花板上粉刷出的晶莹水母,满足而又淫荡地叹息了一声。调酒师给了他瞬间的休息时间,下一秒,握住齐商柔软的腰肢带着他一起离开大床。调酒师稳健地走到床前的墙壁旁,齐商被他胯下一步一动的冲刺折腾的喘息连连。健壮的男人直接将他压在墙壁上疯狂地律动起来,等发现他快射精的时候,坏心眼地堵住释放的出口,把人一翻转,按趴在墙上再次操弄起来。齐商闷着嗓子沙哑地大叫一声,白色精华喷撒在鲸鱼喷出的水花上,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调酒师拉过他的头,抬起自己的面具与之亲吻。齐商甩了两下头发现不起作用,一口咬在调酒师湿滑的舌尖上,趁他吃痛停止攻势时一把将人推开。
调酒师提上裤子坐在床边,齐商喘着粗气一抹嘴,走到他面前。调酒师不言语,齐商低头手忙脚乱地打理着自己拧成一团的内裤。突然一只手臂伸到眼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脸上的面具刷的被打落。
“……”齐商傻了,保持着弯腰的姿势抬眼看着调酒师。
下一秒他更加快速的伸手扯掉了调酒师的面具。幼稚的白兔面具下是一张最近刚刚熟悉起来的脸庞。齐商和李修衣衫淩乱的面面相觑。
“坏孩子。”李修望着齐商狭长的丹凤眸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不等人反驳,便拉过他的胳膊把人拽到床上趴着。齐商的内裤半褪在屁股上,被两人的体液弄得湿漉漉的,卫衣被拉高至肩膀处,整个人以屈辱的姿势跪在床上。感受到身後的男人将手指探进了不久前刚被打开一次的小洞,齐商连忙挣扎起来。
这可不好玩,跟自己熟识的男人相遇在一张床上,太尴尬了。
齐商隐约觉得这件事现在终端比较好,不然以後一定会牵连出别的事端。
他伸出手试图阻拦李修:“等会,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
这是世界上gay很多,衣冠楚楚的经营私下里很可能是淫乱不堪让做什麽都肯的零号甚至喜欢SM的奴,但这不代表他们没有尊严。他们的爱好和欲望往往不被世人理解,只能隐藏起来。两个表面上相敬如宾的男人很可能已经有过及其放肆的肉体关系,但无论如何,只要在人前,他们都会装出没有那回事。
齐商也是这样。
和直男做爱,可以。和同学做爱,可以。和同租人做爱,可以。和李修做爱,也可以。
但前提是在双方坦白,讲清楚底线和责任的情况下自愿发生关系。齐商也许很浪荡,但他也有羞耻心,现在的状况和一个想打野食的直男碰到暗恋的隔壁女孩正好失恋扑在他怀里是一样的,虽然他对这个“女孩”也有性幻想,并抱有好感,但肯定不会趁人之危。
因为他知道“女孩”喜欢的不是自己,做了不仅没有未来还会打破两人之间的平衡,整个生活都有可能改变。不好,很不好。
“你听我讲,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继续了,好歹、好歹暂停一下。”
“停不了了。”李修骑在他腰上,竟像骑着一匹马儿。
齐商对自己被当成母马的不甘只能暂且按下:“我知道现在让你刹车很不人道,但是咱俩这样不太好、我、我觉得我们不该再发生关系了,咱们各自去找别人行不行?”
李修一手按住他的背一手照他屁股上打了一下:“我就想骑你。”
“那……这样,我帮、我帮你用手打一炮发泄出来怎麽样?用嘴也行。”
李修压在他身上,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不老实的齐商。齐商像一只不肯交配的雌兽一样来回摆动头颅,扭着腰肢躲避。
“你这样、你这样不行的!”齐商不到黄河不死心地大喊一声,“我不愿意和你做!你再这麽下去就是强奸!”
李修有些嘲讽地勾起唇角,不过笑声里却没有讽刺的意思:“你不愿意?”
齐商简直想抽自己一巴掌:“我真不想继续了,我软了行不,你看——”他作势要掏自己老二,被李修一巴掌拍老实,接着道,“我萎了、我萎了行吗?”
齐商看不到李修渐渐淩厉的眼色,抓住他的腰厉声拒绝:“不行!”
可是跪在他背後的雄性不论在力量上还是智慧上都占有绝对的优势。臀瓣被掰开,穴口突然一凉,紧接着有什麽圆圆的东西被塞进湿润的甬道里。
要被强奸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齐商脑海里出现。
齐商紧闭双眼,脑袋戳在被子里绝望地吼了一句:“……你走开!”
李修哼了一声,齐商继续大叫,“我不想做了!不想和你做了!你老板说今天晚上都是自愿的,你不能强迫我!”
李修安抚性地拍拍他不断扭动的屁股,“我不是老板请来的客人,只是来挣点外快而已。你们的规矩,和我没关系。”
咕啾一声,又一个圆形跳蛋被挤进了肠道。齐商惊怕地撅起屁股试图摆脱玩具的羞辱,然而李修刻意压制着他,他终究无法挣脱。直到一个火热的楔子顶到穴口上,齐商蓦地冷静下来,“轻……轻一点。”
“又不是第一次。”李修笑他,还是放慢了动作,规律地摆动胯部,九浅一深。齐商惊恐的声音渐渐变成了情动的呻吟。深蓝色的海洋世界里,两人颠鸾倒凤,相互撕扯亲吻,拥抱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