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揚風鏢局 — 11 竹林深處

葱郁的竹林中,几间弃用多年的竹屋又被人修缮起来。

人迹稀少的山林里,一对亲昵的璧人就此闲适的住下来,偶尔有野兔山鸡经过敞亮的院落,还能听到房间中传来暧昧的呻吟声。

“啊……啊!……冬柯……”

浪叫着的声音性感喑哑,被压在身下的男人到了中年依旧文质彬彬,气质柔和。他口中唤的男子正压着他的一条腿,狠狠在他深处律动,男子剑眉英目,高挺的鼻梁上全是汗珠,身躯健美结实,腹上有漂亮的八块腹肌。

徐景维手指划到卜冬柯腰间,陶醉地来回滑动,“好硬……”

卜冬柯亲亲他的手指,狠狠一顶,徐景维又叫一声,“啊!……里面那个也好硬……”

被夸赞的男人喜上眉梢,得意的挺挺胸膛,不出所料心上人摸到他胸肌上,“好棒……”

两人已在云平住了有五日,打算过了这一季起身去更南边,看看岭南的风光,然後往西寻天山而去。卜冬柯亲着徐景维的眉心道,“你和以前不一样。”

徐景维攀着他的肩膀,声音被冲撞的断断续续,“哪……哪有?”

男人虽把他压倒在地,双手依旧垫在他身下小心地护着,“你比以前斯文多了。”

“啊哈……嗯……弟弟以前是恶霸不成?”徐景维咬他的嘴唇。

男人迅速咬回来,指着他道,“你看!你以前从不这麽叫我!要你唤一声相公或者哥哥比登天还难,非得抱你到床上百般淩辱,逼得你想要了,才老实叫给我听!”

徐景维呿他,“你那一声一声媳妇叫得倒是顺嘴。”

“总之,”卜冬柯抱着他猛动硬抽了二三十下後两人一起射出来,“你现在温和多了,而且有股书卷气,有点像……以前的徐景贺。不过还是很不一样的……”男人思索着如何形容,见汗津津的美人横了他一眼,道,“对了,就是这样,你大哥叫真气质,你就只是披了一身皮,切开还是黑的。”

徐景维抬脚要踹他,被男人握住脚心挠痒,呵呵笑着倒在他怀里。

卜冬柯揉着他的腰,他并未全部除去身上的衣服,现在穿的是从镖局带出来的一身绸缎,棕色配华贵的亮黄,上面都是富态的图案,他本身并不喜欢这种花色,觉得太显老气,卜冬柯也不喜欢他这样穿,老成富贵明显与他不符。徐景维把这身衣服带出来的原因是它很贵,万一手上的钱花完来不及回镖局拿,可以当了衣服临时用。

“我就这脾气,你不服?”徐景维嗓音清润。

卜冬柯抱着他道,“我就喜欢你这脾气。”说着还扒了扒他的衣服,“你应该是闲散的跳脱的,清清爽爽还带点小脾气,平时逗着最带劲。穿这些做什麽,不觉得憋屈吗?”

徐景维见他揉乱自己一身衣服,连忙制止,“好哥哥,别乱动了,我脱就是。”

卜冬柯被他一声叫得心里敞亮,看着他自己动手脱掉外衣,只剩一身白色中衣,不禁感叹真是时光飞逝,谁能想到当年那个任性花心的少爷会为一个男人屈尊降贵到这等地步?

他看着小心叠好衣服的儒雅少爷,突然有些想念从前和他打闹撒泼的年轻人,那时候徐景维会满口脏话的骂他十八辈祖宗,最後却仍旧为他心软,会自私的沉溺於享乐,最後却仍旧顾及他的感受,会翘课偷懒逛妓院,会跟父母顶嘴,会在半夜钻进他的被褥……

哎,怎麽想来都是些缺点?

卜冬柯凝神想着,还真有点想念从前那个淫荡的不害臊的小少爷。

两人都到了大叔的年纪,欲望没有以前那麽凶猛,一年年下来,徐景维索要的次数明显减少,而多半时候还考虑着他的感受。卜冬柯托起白衣人的下巴,尖俏的下巴配上柔顺的直发竟有些温文尔雅的气场,做当家的做长了,心胸明显开阔不少。徐景维被他捏着,奇怪地看着他。卜冬柯将拇指伸进他口中挑逗,大手摸上他的乳首,隔着白衣揉捏,很快乳粒便硬邦邦的挺在胸前。

“冬……冬柯……”徐景维沉浸在情欲中朝他靠过来。

男人坏心眼地摸摸他的嘴角,徐景维立马察觉到危险,身体绷紧,不知道他要做什麽,遍办照以往的惯例靠在他怀里任他去了。卜冬柯将他全身上下都挑逗了一遍,将动情的人抱上床双手撑在他耳边。

“少爷可还记得你我第一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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