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历1603年,萨文契对安铎骤然发动战争,夺走了法尔玛港和空中走廊,那是被安铎人称作生命线的地区。从此之后,法尔玛的人民生活在了萨文契军队的统治下。
新历1604年,也就是第二年,掌控军权的安铎大贵族阿库托发动政变篡夺了王位,那就是离世不久的阿库托王。他登基之时不过二十九岁。
新历1613年,阿库托王为了实现收复安铎生命线的诺言在他三十八岁的时候毅然发动战争。安铎的军队挺近空中走廊,在法尔玛港与萨文契展开了长达一年之久的“法尔玛收复战”。
在战争中,阿库托王丢失了他王冠上最闪耀的一颗萤石。那颗萤石是安铎国王王权的象征。在充满征战的安铎历史中,它曾经扮演着极为重要的角色。甚至有人说,得到王冠上的萤石便可以统治整个安铎。
的确,那颗萤石是安铎的镇国之宝。然而,在法尔玛收复战中,那颗宝贝的石头却不翼而飞。阿库托王下令彻查,但却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人们称那丢失了最闪耀萤石的王冠为“失落之冠”。渐渐地,这个词语也广泛被用来指那颗消失的萤石。
“法尔玛收复战”失败了,再加上失去了“失落之冠”,阿库托王自行辞去了圣教教皇的封号(历史上颇有成就的安铎君王可被教廷册封为教皇,册封仪式时用“失落之冠”加冕),自贬为最高主教。
新历1619年,阿库托王把一个名叫诺林的男孩接到王都,宣布那是他的私生子。世人一片哗然。他们的王竟然背弃了在众神面前许下的婚誓,这无异于滔天大罪。
在圣教的信众心中,婚姻是最具有强制力的契约。信众不能轻易离婚,如果因为重大原因而不得不离婚也不得不得到所在教区的主教同意。
背着妻子在外面乱来的男人也有,特别是近年来安铎日渐奢靡堕落。但这样的丑闻一旦被揭穿,足以让人身败名裂,更何况是身为一国之主的阿库托王竟然突然承认了他的私生子。而从头到尾国王都没有透露那位和他私通的女子的身份,这似乎是一个隐藏得很深很深的秘密。
但是,信仰众神的安铎信众足够宽容仁慈。毕竟和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似的其他贵族比起来,国王也算得上是以为坚守道德的正直之人了。
在阿库托王骤然离世,公主随后自杀,希尔人轮番暴动的动荡时期,诺林就成了他们的寄托了。
“来吧,来迎接你们的王吧,王者归来之时,失落之冠将会在他头顶绽放最美的光芒……”
没有什么比这句话更具有魔性的吸引力了……
天黑之后,瑟尔带着他的三只黑豹四处巡视。在离灯塔最近的那个据点,他遇到站岗的骑士。那人似乎是喝了一点酒,此时正呼呼地打瞌睡。
“醒醒!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站岗的时候绝对不能喝酒,你不但喝了酒,还睡着了,你知道我们的规矩吧!”瑟尔很是生气,光也在旁边助威。
“团长,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这次还不是因为隆威那小子。今晚本来不是我站岗的,我在喝酒的时候被他硬扯过来代替他。所以这才……”
“隆威现在人在哪里?!”
“这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去找男人了吧。我只记得他说什么‘这样的货色平时想都不敢想’然后就走了。”
听到这话瑟尔像是预感到了什么,然后把该受罚的骑士撇到一边骑马走了。
在瑟尔的帐篷里,隆威正把诺林压在身下。诺林挣扎得很厉害,他已是头发凌乱、衣裳不整。隆威跨坐在他腿上,用身体本身的重量制住他,然后钳住了他的双手,解开了他的上衣,露出了了白皙到近乎透明的胸膛。他的表情满是不屈和反抗,平常就禁|欲感十足的脸蛋即使遭此暴行也丝毫没有玷污的感觉,只不断地透露出淡淡的悲伤和惆怅。
“这下我可以好好确认一下,你的下面是不是和我们的有所不同了!”说着,隆威把手伸进了他的裤|裆。才刚接触到,诺林就像被捡上岸的鱼一样弹起来。但隆威依然不依不饶地握住对方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看你的反应是还没有被瑟尔碰过咯?那就先让我尝尝鲜吧。不要这么用力挣扎!和男人做又不会怀孕,不用害怕啦。如果是第一次的话,还是用上这个会比较好。”他从衣服里面掏出了一个小盒子,然后同指甲抠出了一小块白色的膏体涂在了诺林的分|身上。
当隆威一口气扯下诺林的裤子时,他发现一把冰凉的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
“等等、等等,我这就停手。瑟尔,你不是来真的吧?”
“隆威,我警告过你吧!”瑟尔的眼睛里闪现出愤怒的光。
“好好,我不玩了!你别生气了。”隆威放开了诺林,但瑟尔的剑还没有放下。
“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就来和我决斗,隆威!”
“不会、不会有下一次了。我可不想死在你的剑下。”隆威擦着瑟尔的剑锋,小心翼翼地移动到了门口,然后又像兔子一样溜走了。
瑟尔背对着帐篷里面沉默了好久。当他转过身来收起剑,诺林已经整理好了自己,他还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
“听属下说,药和食物你还是一点都没有碰。”瑟尔的话遭遇到的还是沉默。
“先告诉你,就算你使用绝食这样的手段,我也不会放你走……”
瑟尔话还没有说完,诺林就支撑不住身体,似乎要倒下了。瑟尔赶紧迎上前,抱住了他,只感觉他的身体很烫。
“好难受……好热……好热……”诺林这次没有嫌恶地推开瑟尔,他的脸又红又烫。
瑟尔让他躺在床上,问:“刚刚他对你做了什么,给你用了药吗?”
“好难受……又热又闷……”诺林似乎已经听不进什么话了,“水,我要水……水……”
瑟尔递来了水,诺林一饮而尽。但是他的痛苦并没有因此而得到舒减。他非但没有推开瑟尔,反而把他抱的更紧了。似乎是因为瑟尔身上的温度比较凉快。但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很快放手,独自蜷缩到了一遍。
看到痛苦不堪的诺林,瑟尔竟冷笑了一声,说到:“遇到这种事只需要自己稍微解决一下不就好了。”
“……”诺林只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又将脸埋入了被褥中。
“你该不会没有自己做过吧?”瑟尔看着满头大汗的诺林忍不住你揶揄起他来。“自己动动手就可以带来解脱,你不想这么痛苦吧?”
“解脱?”诺林现在对这个词无比敏感,他抬起那张红红的脸,用湿润的眼睛看着瑟尔。那样的眼神就好像婴儿般纯洁天真,毫无杂质,不论是谁看到了都不会将之与下流污秽联系起来,即便他现在怕是已经欲|火焚身了。
“那就让我来教你吧——让自己解脱的方法。”瑟尔从背后抱住诺林的身体,然后把手伸向他双腿间的那地方。
“不行,这样不行!不能这样做!”意识到对方的行为,诺林拼命摇着头,要挣脱瑟尔的怀抱,但他感觉浑身酥软,完全使不上力气。
“一下子就好,我在帮你,你想要解脱吧?”瑟尔脱下他的裤子。
当诺林的分|身在那一瞬间突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时,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令他更加羞愧的是那分|身竟然精神饱满地挺立着,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顶端甚至已经渗出了蜜|液。
瑟尔握住他的分|身上下套弄了起来,诺林还在挣扎,但明显已是力不从心。他咬紧下嘴唇才能勉强忍住不发出呻|吟声。瑟尔的手加快了力度,诺林的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的头向后仰,靠在瑟尔的肩上,眼神变得朦胧而飘渺。
“好期待啊,被称作的‘女神’的你高|潮时是什么样的表情呢?”瑟尔的话似乎让诺林产生了剧烈的反应。一阵颤抖之后,就在瑟尔的手中得到释放。之后,他的身体像是瘫软了一样,向前面倒去。
瑟尔想扶他起来,却发现他的身体还是止不住颤抖。将他翻转过来才发现他已是满脸泪痕。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流下,划过他的脸庞,然后沿着他细瘦的脖子流进了衣服里面。瑟尔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那泪珠太过唯美让他不忍心帮他擦去。
“不能原谅,不能原谅,决不能原谅……”诺林又恢复了平时那种禁|欲的样子,自言自语地说到。
“没有什么不能原谅的,这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诺林慌忙整理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他跪到了床铺的一角,开始向神告诫他刚才所犯下的罪过。诺林极为虔诚,甚至用祈祷服上的白纱遮住脸,用古瑞迪语念念有词。
“如果那是不能原谅的罪过的话,我那岂不是帮凶。不,我是主犯吧,罪大恶极的主犯?”瑟尔笑着移到诺林的面前,认真地看着他。
但诺林丝毫不为所动,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瑟尔隔着那薄薄的半透明的白纱抚摸着他的脸,温柔而小心,像对待价值连城的易碎品,“没必要这样向神忏悔。你只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你是人,又不是神……”一边说着,瑟尔一边轻轻地掀开了他的白纱,抚摸着他的头发。
诺林这才睁开眼睛看着他。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对方,诺林不禁被他那深邃的黑色眼瞳吸引住了,那是希尔人所特有的黑瞳,纯粹而不含杂质,像幽深的井底,有种莫名的吸引力。
“是人的话就会有各种欲望,这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情。就像我,内心充斥着各种各样的欲望,我能感受到他们在我的身体里面膨胀、喧嚣。但这就是我,最真实的我,没有欲望的话,就不存在我了。”
“……”诺林保持着沉默,但他似乎在思索那些话。
瑟尔望着他,不露痕迹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