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往事如影 — 《第一章》RinG-11

「我的前任男朋友,去年他想为我庆生,但那晚他在花店买花完,却没有想到...没想到...」她没有说完话,就停顿下来了。

因为她眼泪狂奔而下,驱使她嚎啕大哭了。

而我看着寒冷的寒冬。

我说啊!是否是因为冬季是个忧郁的季节,所以人总是会这季节里面,容易回忆起悲伤过往呢?

把身上仅有的两包随身包的卫生纸递给了无糖绿茶擦拭,然後轻拍她的背让她别再去多想过往那些事情。

是啊!青涩

如同每个人的过程

都只会有一次机会

但却有两种选择

坚持到底或放手

究竟何种决定才算正确

我想并没有对错之分

或许年纪只是个自私的藉口

或许勇气才是最大的关头

如同,少年维特

我那纯情的忧郁

现在还是呈现

分裂状的灰黑色呢

*****

而我呢?现在的处境更是一片茫然般的看不清楚前方的路程了。

对我而言,远远在台北的王茹盈,就可比千亿光年那般的距离。

我直到等待无糖绿茶不哭了以後,才硬是拉着她回去大夥那边,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有一部分害怕她如果想不开直接从阿里山跳下去,那就非常棘手的要命了。

「古宜婷,你刚刚跑去哪边了阿,大家都在找你耶。」圣人公关带着有点点猥琐的眼神,直盯着无糖绿茶看,虽然我不知道他是否真心的在担心她的安危。

然後吕折伦又往我这边看:「咦?俊庭你怎麽和宜婷一起出现,不会是你们刚刚...」听到吕折伦这种非常调侃的话,我下意识有股想要拿一把刀,把他给砍了的冲动。

当然,我并不想以後宿舍里面就此少了一个室友,所以我还是忍住了这种正义秉然的冲劲。

「各位,没事啦,刚刚只是古宜婷她有些不舒服霸了,我想可能是山上温度真的挺冷的。」我向其他人编织出了一个随意的理由来打发掉大夥的猜忌。

虽然,子柔似乎有意无意的看着我。

以及站在高品元旁边的李君怡,隐藏住极度想大笑的感觉,微微地只是保持住气质的笑容。

还有,陈明明和廖秀琇不知道何时又回来了。

既然我看大家好似也差不多该准备下山了,於是我轻拍无糖绿茶的肩膀,告诉了她:「你别想太多,这世界还是很美好的。」我说。

她点点头,意识我她现在没事了。

於是我才放心离开。

也许是看到我们终於回来了,然後吕折伦又开口说着:「那我们刚差不多准备下山回去罗,当然这一次我们还要再抽最後一次钥匙。」

我说阿!联谊真的是一种挺奇异的相处模式的。

不断变换的阵行,不停的变奏欣喜的内心冲动。

当然,或许有人第一眼就会看上了谁;也或许有人因此渐渐发现了喜欢上了另外一个人。

这也是为什麽要多次换摩托车钥匙的终极原因。

第三次抽钥匙,已经不再是随机分配了,因为这时候大夥大致上都会希望自己选定的喜欢对象,所以当女生拿起了那个卡片,虽然不是自己的也会因此举起手来,硬是说自己的。

这也是刻意要让联谊增加配对成功的机率问题。

而第三次的结果,在我们四位男生所围成一个小圈圈里面,黑箱作业之下诞生了。

由於,我和折伦与品元一致决定把陈明明和廖秀琇凑成天地一对的绝配,所以他一开始就被我们给踢出了选择名单里面了。

至於,对我和品元跟折伦来说,这接下来的问题,就有点难以下手了。

吕折伦在心机与他私人的谋略计划下,他也不管我们是否同意与否,就直接表明,他就是要选古宜婷。

(我说阿!你意图明显呢。)

然後,在我跟品元对看之下,我先是告诉了高品说,其实子柔对他其实并没有感兴趣,当然朋友还是要相挺,但是我已经答应过李君怡了,所以我刻意把高品元推上火线。

造就我单方面的媒人婆成就。

最後的结果,仍旧是我带了林子柔下山。

於是再决定好之後,我们开始向73公里的山下慢慢前进。

冬天的冷风真的超冷的要命,有时候骑车迎面而来时,都会有种想要下车”挫赛”的冲动。

而後车座的子柔,在我骑车过了一阵子之後,终於开口说话了,但她却问了我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呢。

「俊庭,你...是不是喜欢古宜婷阿?」她这话说来,真的徒然让我有点束手不及,虽然我自己也完全不清楚是否有喜欢无糖绿茶这回事。

「你这问题,我自己也不太清楚。」我想我直接表明给她,我心中的想法了。

虽然我很明白的告诉了她,可是她却仍旧继续说着:「但是...」。

「但是什麽?」我跟不停的问着,然後下坡弯道来了一个30度的压车急速回转。

也是因为转弯压车的关系,我们之间几乎完全贴在一起了。

而含冰冷风吹来的耳边,却燃起一句热腾腾的话:「我很清楚,我喜欢你。」子柔她是这麽说的。

「这听起来,我感觉真的好幸福!」我红着脸颊,热腾腾的脸仍旧被跟冰箱冷冻库一样低温的风打着打着。

但是,我真能接受这个事实吗?

我疑惑了。

至少,我已经忘记我催到油门时数超过70以上,在骑下阿里山这件事情。

以及,子柔双手抱紧着我并且把脸颊贴在我背上的这一切。

***

这一刻当下,我真的不明白为什麽,为何我自己要画地自限,把原始的内心思念送入了过往时刻。

也是因为这样我才赫然想起了,王茹盈也曾经真情把真情感投入在我的怀里,当然那一次我不懂为何会如此?和她为什麽会转学到我读国中的原因。

这一切都在子柔抱住我的那刹煞,我才回忆起来,就像失忆症患者突然全盘想起以前事情那种滋味。

我现在就想知道为什麽王茹盈会如此,但我旁门无入,没有任何管道,更何况王茹盈在我的生活区里面早已无影无踪可寻觅了。

「子柔,我问你一件事情唷,希望你可以真诚的跟我说。」我突然轻声说着。

「嗯?」她贴着我的背上,也轻吟应和着我的问题。

「如果说,一个人会在什麽情况之下,把自己内心的心情完全毫无隐藏地表现出来呢?」我脑中此刻回踏着的仍旧是王茹盈她那双细致的小手,放在我硕大肩上那分无力感的神情。

子柔并没有思考很久的於是就回答了「我想就像我现在这一刻吧,对於自己未来仍旧是一段疑惑,但是我却勇敢踏出了我的脚步。这一刻当下我想我表现出来了,就是我内心毫无影藏的真心情感。」这个答案。

我细细的咀嚼她这句话,於是套入王茹盈她那份外表认真但内心却是柔弱的内向。

如同很多人爱情里面都是充满疑惑,我也是这麽认为,因为我甚至连她的家庭相关的事情都一无所知,就如同盲目表演的小丑,只一昧讨好客观的眼福那样子。

我没有继续接下去问子柔了,因为我想我开始有一些端倪去连结起为何王茹盈会转学,王茹盈为何又会在我高中毕业典礼的时候巧妙的出现呢?

会不会是因为,我这不知觉之中成为了她生活的一根支柱给予她继续奋斗下去的信念。

左思右想了许许多多的其它可能,也还是朦胧无解。

於是我也不去思考了,反而深深呼出了一大口气,好像要把整个空气都抽乾那样。

「加油。」我喃喃自语默念着,好像苍郁没有太阳的天空也辉映我而湛蓝。

「我也会加油的。」子柔全然不知的也跟我瞎起哄。

当然,现在我自己也是挺头痛的,因为我根本没有打算接受子柔的心意,但她却已经打算全心全意的喜欢我。

如果说,我可以让她喜欢上高品元的话,那该有多麽好呢?

但世间总是爱捉弄人,非得把简单不可得事情,像九连环那般困难复杂。

而正当我打算下了阿里山之後,决定向子柔说出我内心真正的答案的同时。

这大一不可避免的最终事件,还是如变调大黄蜂进行曲一般,快拍走板的瞬时发生了。

手机在我骑车骑到一半的时候,很刺眼的响了,当然我放慢速度,看着来电显示是吕哲伦的同时,我内心就有一点点隐约感觉到不详的徵侯了。

简单却又真实的事情,不想去发生的事情在眼前发生了。

阿里山山壁走山落石确实地打中圣人哲伦的车子,而他们在电话那头很紧急的声音传送了我的耳里的是,无糖绿茶出事了。

我想这件事情,已经超出我的思考空间了。

我停下车子,并告诉子柔这个消息,然後跟电话那头的吕折伦确认目前情况。

「俊庭你赶快过来,宜庭她...她现在全身很多处外伤,而且意识有点模糊,我现在车子刚刚摔车发不动引擎,总之你先赶紧快来。」折伦已经声音已经有点颤抖到沙哑了。

当然,我目前还有点不太能相信这件事情,但我还是赶紧挂完电话,加快速度到达无糖绿茶那边。

当然,没几分钟我和子柔就赶到现场了。

现场的情形,可以用很简单来形容,也能够用很复杂来形容。

简单的是,折伦车子摔的跟废铁没甚麽两样,而且圣人折伦与无糖绿茶都没有摔到山下。

但是复杂的事情是,无糖绿茶全身血迹斑斑,正靠在折伦身上,看似伤的不轻。

「欸,折伦你们现在情况怎麽样?」我问了他。

「我现在车子发不动了,而且我的手有点麻掉,除此之外还好没事,但是古宜庭她现在状况不太理想,可能需要赶紧把她送下山去医院,不然她恐怕会很危险。」吕折伦很惊慌的说着。

「那品元你们呢?」我下意识问着身旁的高品元与李君怡,所幸他们两个倒是没有事情,好险刚刚他们两个有闪过。

「我和君怡,先在这边顾着折伦,你和陈明明他们先下山,快吧。」高品元说着。

也对,折伦这边的确需要有人顾着,否则他现在没有办法行动会很危险的。

这时候,我看了身後的林子柔「那...?」

「俊庭,我也留下来跟着他们在这边等。」子柔她眼神虽然有点没落,但却也是无可奈何。

「那折伦,你们有打救护车了吧!?」我问了吕折伦。

「有,可是救护车上来都要一个多钟头了,我现在只是点皮肉伤,你先赶紧送古宜庭下山去,这样路上遇到救护车,会比较快加速就医时间。」折伦他说。

「好!」於是二话不说,背起了身体虚弱的无糖绿茶,然後赶紧上了我那台NEWFIGHTER,在高品元那里带的童军绳,稍微把我跟无糖绿茶绑紧固定了以後,於是发动油门,又继续往山下方向骑去。

而前面有了陈明明和廖秀琇他们在开路,其实一路上都还顺畅着。

然後,为了时刻确认古怡婷的精神情况,我也几分钟就问一下,无糖绿茶「还好吧?」以免她昏过去那恐怕就危险了。

***

问余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

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

有些事情来的过於突然,而且是那麽锐利的锋路回转急速的让人,有种闪避不及的惊讶。

这往山路下一路上,我只知道我双手用力地催紧油门,就好像时间变的好缓慢好缓慢到几乎静止住了一般。

「无...无糖绿茶,你可要千千万万要撑住,不能出甚麽事情啊!」我紧张的哭喊着。

我用力发出声音让无糖绿茶别昏迷过去,而造成更严重的伤害。

这并非是我刻意要乱胡说话,而是已经迷失了方寸而十分紧张。

「笨俊妹,照你那麽说的话,如果我不小心死掉了,你真的会舍不得我吗?」她居然还呵呵地开了玩笑,但是她声音却是有着强烈的疲惫感,反倒不惊让我更加心痛。

「别胡说八道了,对我来说你可是我生命中一个特别的朋友,所以我不希望你发生了甚麽事情。」我说,当然我不知道这句话会给无糖绿茶心里面造成很大的感动。

她哭了,眼泪双行直落在我的衣衫背上,即使我并没有回头看也知道了。

「那,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她仍旧很虚弱的声音,慢慢吐出一个一个字。

老实说当时,我真的毫无准备,她接下来将会要发问的问题,而以至於往後更发生了一连串简直是现实生活中不可能发生的奇妙。

「你说吧。」我没有停下车速,仍旧维持在车速破百的临界值。

而相对於她的缓慢问题来说,这两者之间简直如同天差地别的差异。

「俊妹,你有没有认真地喜欢过我?」她语气很坚强的问着。

「什麽?我...」我不禁对她的突如其来的问题感到满脑的疑惑。

当然,我并不是没有听到,而是不懂。

「你喜欢我,对吗?」她仍旧是问了我这个相同的问题。

「我当然是...。」我语塞了。

因为这问题也太突然的令我措手不及了,当然我还是没有停下我时速破百的油门。

「你当然是怎麽样呢?」无糖绿茶继续追问。

「我回答不出来了啦。」我很紧张的回答着这个暂时还没有答案的问题。

「那我想你还是停下车子吧!」我作势要我停车的拉扯我的衣衫。

「无糖绿茶别这样,你何必如此这般在意着我的答案呢!」我说。

好像此刻刹那的时间,天地永恒,又或许该说时间暂停了,只因为无糖绿茶说了句:「因为,我爱你。」

老实说,我脑袋完全然的空白了。

我迷乱了自己了思绪了,好像我已经没有存活在世界上一样的空虚。

很像是赤裸地置身在极地里面,除了感觉到空虚之外,还有强烈的一种无力感。

当然并不是说,我不喜欢无糖绿茶,而是因为我心里面最深处的地方,还住着一位很重要的人,虽然她早已在我的生命当中失去了所有一切地连系与所有能够寻觅到她的关键人。

我与她,当然早已是不可能的既定事实,但是可悲的过往事情却是我一直存活在过去,感觉到只要继续活下去就会有还会有无限可能的机会。

或许对於许多人来说根本就是徒然浪费时间,但是对我来说这一切都是意义不同。

而那不同点就在於,追求一个属於自我的人生目标。

也就是Todeterminationforyou!

关於这句英文的存在,是要在前几个月一次打扫房间时候所捡拾到的一本纪念册说起了。

那本纪念册是四年多前,还是国中三年级时候王茹盈所写下的一句话。

是因为国中毕业前几天,我舍不得未来读了高中以後,因为大家念的学校都不同,所以便让大家写了同学纪念册,当然众多人里面不乏的是珍重再见、马到成功及万事如意之类的离别语。

然而,王茹盈却只是在一面空白的纸上,只是短短的写下了Todeterminationforyou这句浅显易懂的话语。

但是,那个you究竟又是在指称着谁呢?又或者是说人生的目标,到现在我都还是不懂,就像我对於我现在心里面喜欢着什麽人,期待着谁,连我自己都没有办法清楚的理解了。

然而究竟,青春是否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呢?

现刻之下,我持续地在原地迷惘着。

一直到我们骑到山下的嘉义医院後,我才渐渐的回神过来,老实说从无糖绿茶说出了我爱你之後,我和她已经有了一种难以说出口的那种尴尬的无形墙出现在我们两人之间。

【病房内。】

我双手拱起拖着我的头,我坐在旁边的的躺椅上面,看着正在病床上早已伤痕累累多处的包紮,病熟睡休息着的无糖绿茶,开始回忆刚才发生的经过。

而先到来的陈明明和廖秀琇在无糖绿茶已经进行急诊确认并没有生命危险之後,藉口说了要去买个吃的东西後,离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没有回来了。

而吕哲伦与高品元他们两组还在下山的路上。

就在我还在想说应该去外头走走散散心的时候,无糖绿茶的手机却在这时候响起了,当然我拿起了她的手机起来,希望无糖绿茶能够好好休息,於是看了个名为"Mysterious"的名字,也没有多想就直接帮她接了起来。

却万万从未想到的事情,竟然那个电话那头居然是很久不见的一个人声音,以至於我不知道当下激动了多久才平复到原本的我。

「宜婷吗?你没有事情吧,我刚刚听朋友说起了你出车祸了。」电话那头是在我脑海中,在印象深刻不过的声调,是黄妤姗。

「你是妤姗!??」我喊着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就好像昨天还在一旁偷偷牵起我俩人小手时候的刹那悸动。

又或者是最後离别时候的深深一吻,瞬间浮现眼前。

「你是!?」最没有想到的是,她居然忘记我的声音了。

「什麽,你忘记我了...」我当下真的苦笑了,而且是多麽般的言不由衷。

「这声音该不会是笨蛋俊妹吧!?」她虽然猜出是我,但是回答的声音仍旧不肯定。

还是那个怪异的绰号,跟令人冲动到想大声喧哗的恼怒,虽然我真的出乎我自己意料的完全淡定。

「是阿,妤姗你现在过的好吗?」我先开口问起了她的近况。

「不错啊。」她简单回答,然後场面陷入一片冷静胶着。

「那你呢?」她问。

「混的倒是还可以。」我回答。

然後在我们两人双方问完了基本对话以後,於是我便是无语的接着轻喃:「呃...怎麽突然之间,就不知道该说些什麽了。」我说。

「那感觉应该是我吧。」黄妤姗第一次出现了,我不曾接触过的冷漠口气在这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我真的抱歉,因为无糖绿茶他在休息的原因,所以我才会把无糖绿茶的手机接起来。」我说。

「恩。」她依然是那般淡然处态。

「真的,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子,我和无糖绿茶之间并没有什麽特别亲密关系。」我再次解释。

「恩。」她的回应依然是刚刚那句,甚至我都觉得她根本没有在听我所说的话。

「我们只是刚好联谊巧妙遇到,所以我才刚好因缘际会接了起来。」我已经没有话题能讲开头,只好继续接下去刚刚的回应。

「俊妹,其实...。」她欲言又止,可是她还是把这尴尬到极点了的场面,自己做了个了结:「其实我对你现在过了怎样子的生活,已经一点兴趣也没有想要知道。」

我们之间沉默了好一阵子。

在双方有十秒钟不讲话的同时,那瞬间却感觉世界已经停止了一样,自己又是多麽卑微。

「实在很抱歉,我想我知道了。」我做了个简单的回应。

而我现在的处境,就像是处在一局棋盘已经完全没有路可以走了的最後将军那一步了。

「无糖绿茶现在不舒服正在休息,还是她等等醒过来,我再叫她回拨给你。」我说。

「不用了,我想应该没有什麽好说的了。」她冷漠地说。

「妤姗,别这样...」我试图尝试道歉,虽然我也不清楚我为的是什麽理由而做道歉。

「没有必要向我道歉,我想要挂电话了。」她已经想结束这一切,不想留下任何一段痕迹。

「等等。」我叫住了她。

「别跟我说些什麽挽回或是你还有什麽思念之类的话。」她很冰冷的讲着,甚至我听的有些开始畏惧。

「妤姗,我想你说的没有错,我是很要跟你说,我还是很想念着你,但是我知道你现在与我现在已经是两地生活的不同人群关系圈,也不再是以前那同样地域里面所共处的环境。」我同如期来的自认为我已经超脱世俗,转变为一位得道的高人那般。

「俊庭...」突然之间,语顿之下,他即转语气,叫了我的名字一声。

我反射性的回答了她:「怎麽了?」

只在一阵子双方又无言可对之下,她才又说了声:「我这样是不是太冷淡了呢?」

「不,你这样才是对的,如果你不坚决点的话,我们之间恐怕还是处在於暧昧不明的阶段,也是因为因缘际会之下,今天接到你这通电话以後,我才知道我应该彻彻底底的去忘记你。」我说完,只有唯读落下两行眼泪。

「恩,谢谢你陪我走过一段精彩的过往。」她有点些微梗塞地说,当然这句话,也正是我心理面想要说出口的话。

「对了,古宜婷她现在还需要睡觉休息,应该基本上受伤的地方,没有什麽大碍,只是包紮的很大一包。」我还是跟妤姗说了无糖绿茶的现在处况。

「没事的话那就好,我要挂电话了,掰掰。」她就这样,又在我耳边突然消失了一般,而且是在我连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的情况之下。

但是或许我想这会不会反倒是一件解脱了一件,窒碍着自己的童年往事的疑惑。

当然我不清楚,我还有没有机会再次遇到三条线的机会。

於是我挂完电话,把手机放在桌上,却没有想到无糖绿茶,反倒是早已清醒,猛盯着我这边张望。

「笨俊妹妹,看来你跟妤姗,分手的挺彻彻底底,一点也看不出来你有多笨。」她消遣意识很强烈的说着。

「别这样,我相信缘分既然如此,我也不便多说了。」我只想要一个人去静一静,不愿多做回答,然後看着她接着说:「无糖绿茶,你感觉现在怎麽样?」

「根本就没有甚麽大碍拉。」她仍旧是招牌笑容外加个吐小舌头。

当然,现在这种情况要不是看在她是病人身分,我找就去找只剪刀把她舌头剪掉了。

「全身包得跟木乃伊一样,还说哪来的没有事情,少胡说了,赶快躺着休息,我看联谊室泡汤了。」我叹了口气,反驳了她。

「略!!又不会死掉。」语顿了片刻,接着又说:「所以你刚才电话那头聊的如何呢?」

「结束了。」我简单的说明了我内心里面的想法。

「结束?甚麽意思阿。」她问。

「那段暧昧不明的过往。」我把心中的想法,完全然的阐释了出来。

「所以你现在就是单身的意思对吧!」她笑了一下,却又眼神很专注的盯着我,就像我是她的猎物一样。

「是单身没有错,不然又怎麽会参加联谊。」我说。

「联谊又不一定只是单身的人,才能参加。」她瞪了我一眼。

「这麽说好像也对内。」我抓抓头,被她这般那口令给弄得懵了。

「可是呢!」她又说了。

「可是甚麽阿!?」我回答。

「联谊以後,就不一定还再是单身了。」她说完後,座起了身很认真看着我的眼神。

「你是指我吗?」我问道。

无糖绿茶浅浅的勾起了嘴角,没有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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