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黑心狐只想吃掉男主(快穿高h) — (秦润篇)读书人认死理(女上位play)

在那一瞬间,先是脑子里的恐慌,出现了很多张脸。

小白的,余凯歌的,以及……张倩的。

他和张倩谈了很久,久到毕业后直接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是现在,全毁了。

他承认对虞晚,有那么点心思,男人嘛,遇到美女,总会心动的。

可是心动,不代表他要出轨!

这些念头飘过后,他的眼睛迅速涣散,只剩下那一晚,他最为卑劣的,丑陋的欲望。

上一次,他只是指奸了一下她,就硬的射出来。

现在呢。

她吞入了自己的欲望,骑在他身上,媚眼如丝,似乎并不知道他是谁,却扭得愉悦极了,还时不时埋怨的同他对视:“动呀……”

秦润黑黝黝的瞳孔盯着她,有些狼狈,还有几分恳求,呼吸不稳:“下去好不好……听话……虞晚……我们不行……”

虞晚晚捂住他的唇,十分不客气的皱眉:“聒噪。”

秦润粗直的鸡巴不费力的就能接着体位戳到她的宫腔,撑得她甬道不停蠕动,连逼口都绷的发白了,她笑着去摩挲男孩不停滚动的喉结:“什么不行……很硬呀……很行。”

他哪里是这个意思?

秦润不知道她本性是有点没脸没皮的,薄红的脸颊白了一瞬,又变得更红。

他忍着鸡巴被绞咬的快感,大腿都颤抖了,目光不知道该落在哪儿。

虞晚晚的吊带长裙很给面子的掉落,她白嫩嫩的奶子跳出来,荡漾出淫荡的弧度。

那粉嫩的乳尖,直接出现在秦润视线中。

他喘息几声,捏紧椅子把手:“你……你把椅子穿好……不是……衣服穿好……”

秦润看向白应洋,声音严厉:“把她……嗯……衣服穿好……呃……”

他有点窘迫。

明明刚才是要把她弄下去,为什么底线一降再降。

难道男人,就是下半身主宰的动物吗?

他闭上眼,有种不管不顾的死感:“我……我是为了给你解毒……只要我不主动……”

秦润嘴唇喃喃,像在暗示,也像催眠。

虞晚晚有点想笑,她感受到他在抵抗。

但是很抱歉,没有用。

她仔细打量秦润的眉眼,一如往常的冷漠,带着些许书卷气,还有他身为会长的强势。

他在性爱里也许是主导者,但是今天,他只能被她骑在身下。

虞晚晚伸出小舌,舔舐他白皙的锁骨,手指抚摸上他的下腹肌肉。

随着她的抚摸,他闷哼一声,小腹收紧,禁不住皱眉,像是被虞晚晚逼良为娼似的。

交合的声音越来越黏腻,源源不断涌出的淫水堵在穴内,他鸡巴太粗,虞晚晚每动一下都觉得很累,她抬起身子,又狠狠坐下去。

一声“啪”的轻音,落在秦润耳朵里,发鬓冒出了汗。

他后面的手指狠狠捏紧,骨节都在泛白,如果不是他想着那句:为什么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他怕是已经跟着虞晚晚的节奏,挺动了。

但是现在,他觉得极煎熬,做爱不应当是这样的。

他应该为女方做好爱抚,等她出水,然后他俯身插入半小时,射出来,就可以结束了。

不能太重,也不能很轻,时间不能太长,女孩子会难受。

可是为什么她不是?

他闭着眼,别的感官反而更清晰了。

虞晚晚每一次呼吸,都擦过他的唇,似乎在勾着他去亲。

她温热的指腹,坏心眼的摩擦他挺立的乳尖。

更可气是她的小逼,为什么真的是极品,含着他阴茎,好紧,好勒,每次蠕动,他都能感受到阴茎肉褶擦过她的甬道媚肉,龟头卡在某处,不上不下。

她肏的太轻了。

秦润的腿在抖,他努力抑制自己往上顶动的欲望,咬着牙:“嗯……”

他们的动作都落在白应洋的眼里,他已经平复了呼吸,跨间的鸡巴依旧精神。

他不是秦润,不认死理,既然肏了虞晚,发生这种事情,他就要负责到底。

但是现在反应过来,他有点害怕,他刚才是把秦哥绑了,给晚晚肏吗……?

秦润察觉到她的手离开了,他舒了口气,如果的指腹一直摩擦他的乳头,他可能会叫出来。

然而下一秒,她贴上来了,她的胸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也许她的乳尖也同他对上了。

她的呼吸落在耳畔,小穴像是忽然发力了,引诱阴茎进到了越发深的地方,有触手一样的吸盘缠绕在他的阴茎上,像是生出了无数小刺,扎入他阴茎每一寸。

“啊……”秦润猛然睁开眼,瞳孔颤动。

然而他面前是一张笑的娇媚的脸颊,虞晚晚勾唇:“喜欢吗?”

她咬住秦润的唇,强势的撬开他的牙关。

她真的中药了吗?秦润有些疑惑。

可惜,思考的能力的停止了。

他的阴茎好疼,虞晚晚扭腰每动一下,他就会疼一下,那些小刺好像从他阴茎里生根发芽,无法挣脱。

为什么会这样。

秦润忍不住挣扎,清冽低沉的声音染上哭腔:“疼……”

他偏头,不让虞晚晚去吻他。

因为疼痛,他忍不住弓腰,下巴抵在虞晚晚的肩膀上,双腿挪动,却只能让鸡巴被刺的更深,他察觉到有小刺抵住了龟头。

“不行……好疼……唔……”

秦润凌厉的眼眸泛起了泪光,红透的脸越来越白,虞晚晚的吻落在他耳垂上,像是在哄着他:“动一动……就不疼了……”

虞晚晚不明白,是为了张倩,他才忍到现在吗,他有极强的意志力,不去肏她。

那现在呢,在生理上的折磨,他也能忍吗?

虞晚晚觉得很新奇,他真的,什么都能忍吗?

秦润大口喘息,眼角湿润,他咬住舌,口腔里有了血腥气,阴茎的疼痛让他浑身冒了冷汗,他不知道虞晚晚是不是在逗他。

他只能哀求的:“别动……别动……”

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来,他低头,看着泞泥不堪的下腹,动了动臀。

当他动的那一刻,那些小刺好像变成了羽毛,从阴茎上的沟壑扫过,抚慰他方才的疼痛,舒服的他低吟一声。

好神奇。

为什么会这样。

他试探性的再次动了一下,疼痛没有了,只剩快感,无法忍受的快感。

那些小刺消失了,媚肉缠住他的阴茎,似乎在安抚,极快的同他贴合,让每一次摩擦都迸发出爱液,使得抽送越发顺利,龟头顶在宫腔口,虞晚晚发出呻吟:“哈啊……会长……你顶的好舒服……”

她知道他是谁。

秦润想去看她的眼,却被她制止。

当他动了一下,就还会有数百下。

他被捆着,挺动的很艰难,但他忍不住,一下比一下舒服,他的阴茎充血肿胀,硬的夸张,只要是他在动,快感就源源不断。

可若是虞晚晚扭动腰肢,同他一起,那些小刺又会刺激他。

又疼又爽。

有陌生的感觉复苏了。

秦润黑沉的丹眼逐渐迷茫,他顶动身上的虞晚晚:“奇怪……好奇怪……呃嗯……阴茎好疼……不对……好爽……啊哈……又疼又爽……为什么……告诉我……”

去他的男人是不是下半身动物。

就是。

他有了新的问题,为什么她的小穴,那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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