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清欢度(父女,年代H) — 25.舔耳朵h

小小的一片软肉,薄红中带着馨香,满是她的味道。杨雄张口吮了吮,肉嘟嘟的耳垂跟着她一起轻颤。

她像是被吓到了,呼吸深一下浅一下,很不均匀,纤白小手更是无措地挥着,抓上他的肩。

察觉到她的僵硬,杨雄把她抱的更紧了,握住她腰肢的手也慢慢上移,在后背轻抚着,只是,手上有多温柔,亲吮的动作就多有侵略性。

他没办法不“侵略”。这么美好的、能拯救他的事物如此不设防地出现在他眼前,心里的野兽早就在叫嚣,呐喊,拼命冲破牢笼,渴求一丝甘甜。

“青宝……”

他低喘着,含住那片粉嫩,舌尖沿着耳骨一路向上,吮吻过耳廓,再舔回来,把原本粉嫩嫩的小东西舔得湿湿的、红红的,肉眼可见的热。

她害羞极了,把头埋进他肩窝,无论他怎么叫都不回应,小手抓着他的手臂,越抓越紧。

怎么害羞成这样?他有一瞬间的心软,但口中的温香更软,让他爱不释口,难以放弃。

她大概永远想不到,一直敬重的父亲对她有多强烈的欲望,强烈到,碰到她的身体,闻到她的味道,甚至看见她的笑容,都能亢奋到勃起。

像个怪物。一个觊觎她、肖想她的怪物。

她更不会知道,从他看清自己龌龊心思的那一刻,理智和情欲就在拼命拉扯,一个让他远离她,永远以父亲的身份守护她,另一个沉默安静,却又在每一次她靠近的时候掀起惊涛骇浪。

他答应了让她选,却又卑鄙地碰了她。

她现在是懵懂,但总有一天会明白,到那时她就会知道他是一个多么虚伪龌龊的人,怕是连看都不想再看他一眼。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心脏就像被人狠狠攥住。

杨雄掐住她的腰,收紧,停在她肩头重重喘息。

片刻后,他慢慢松开她,像给自己判刑似的,对上她的眼,这大概就是怪物的天性,不到被宣判的那刻,永远心存幻想。

“爹……”

她的眼睛很漂亮,干净明亮,带着湿意,大概被他舔懵了,眼里还有藏不住的害羞和疑惑。不知道他为什么舔她。

这样的她,杨雄闭了闭眼,觉得自己罪孽深重,又难以自拔。

“想试试吗?”他听见自己问。

“……什么?”

“舔耳朵。”

杨青青想起刚刚听到的喘息,和耳垂上传来的湿热感,半边身子都软了。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耳朵是可以舔的,而且那么舒服,就是,实在太羞人了……爹是因为要让她帮忙揉那里,所以才舔她耳朵的吗?

她舔了舔唇,看向他的耳朵,也有些想试试。

爹会像她那样舒服吗?

她跪立起来,慢慢凑近他,伸出粉嫩小舌,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

男人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似乎在酝酿什么,她咽了咽口水,莫名有些焦灼和害怕,但她知道,爹不会伤害她的,于是她把双手搭在他肩膀,凑近又舔了一下,这次他的反应更大,掌心压上她后背,直接搂住她的腰。

“青宝……”他声音很哑。

“嗯。”她低低地应着,学着他刚才的样子吸了吸。

大伯大伯娘他们习惯喊她青丫头,哥哥姐姐们一般是叫青青,只有爹,会叫她青宝或者乖宝,她喜欢爹这么喊,无论是青宝还是乖宝都很喜欢。

只是,她没想到,上一秒还叫她青宝的男人下一秒就打了她的屁股。

啪的一声,绵绵回荡。

“爹……”怎么又打她啊。

他声音很沙,像被糙纸磨过,“别咬。”

她撅了撅唇,他明明也咬她了。她忍不住轻哼,又咬上去,只是咬过之后会用粉嫩嫩的舌尖舔一舔。

杨雄喘着粗气,翻身把她压到身下。

她惊喘,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他。

“喜欢咬人?”他语气危险,看向她嘴唇。

杨青青知道这句不能认,立马摇头。她没有这个癖好,是跟他学的罢了,他刚刚咬了她好几下,她都记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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