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快穿]壞女人 — 第39章驕奢無德的長公主18

『坏讯息是在该世界所获得的能量损伤了54%,好讯息是您的灵魂还完整,我不需要再寻找新宿主,请不要再试图用物理暴力手段伤害主角,这个世界的能力等级更高,因果关係也会更明确,这次如果是你直接动手——』

【谁知道会这样,救个人而已,他的债都要算我身上这可不公平】

『宿主,我相信你充分理解我们系结的目的,在颠覆剧情上您的存在和操作接近完美,所以...』

如果系统085有实体人形,现在一定想扶额,扫描了江若离的灵魂波动确认没有太大问题后,它继续窃取本源进行自我修復。

好在剧情已经偏离,现在世界的能量流动只是变得缓慢,并没有发现阻止它的接入。

经歷过头痛欲裂和安全教育的江若离感受沉重的身体,终于睁开了眼,眼前还是一片模糊。她还没缓过神来,就见到一个黑色的人影凑了上来挡住了大半光线,下意识伸手想推开。

只是因为没什么力气,那隻手臂缓慢抬起的弧度并没有抗拒的意味,轻而易举便被萧渊握住了手腕。

“...阿弟?”

坐在床沿的萧渊神色未变,手却不自觉有些用力,对上江若离那双迷濛的双眸才稍微又放松了些,依旧不想开口应答,只是吩咐人把太医叫进来。

“原来是皇弟...咳咳...”,江若离没有抽离被握住的左手,只是眨了眨眼偏头打量了周围的环境,光线看起来已经是傍晚,虽然是自己的帐篷内,但几步之外候着的人半数都是陌生面孔,于是她抬眼看向萧渊的肩部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只是看着吓人,没什么大碍,你受了惊吓,不用勉强自己说话。”

萧渊儘可能表现得温和,语气却依旧有些僵硬,还没有笼络朝臣时的情真意切,握着江若离的手也松了开来,像是放弃将一支白玉兰折下其据为己有。

帐内两句话的功夫,太医已经到了帐前,拿帕子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祈祷着待会诊脉时别有什么意外,几个时辰前圣上护着人回到营地时的表情实在叫人胆寒。

“脉象还是有些虚弱,不宜走动,再用两日固魂汤,避免大喜大忧,吃食上也要......”

萧渊坐在床边的软凳上听完太医这番话,手指微动,微微敛目没有透露一丝情绪。

他忽略着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有一瞬间竟是不希望江若离醒来的,一旦醒来自己再留下似乎过于关切了,这并没有任何益处。

帐篷内多了几个人,江若离倒是自在不少,她被墨娥搀扶着上半身靠在硬枕上,恢復了些精神,一边听着太医的叮嘱内心不以为然,一边有些疑惑状提起駙马怎么不在,确认着他们对于“駙马”这个词的反应。

墨娥的应答没说完,坐在一旁的男人就直接起身说了句让伺候的人多注意,便径直离开了。

未等回萧渊回到主帐,他玄色的衣服上已经渗出了血点,事实上他比起江若离更该直接躺着休息。

他的伤究竟如何,也只有少部分人知晓实际情况,毕竟真龙天子居然能被皇家围场的野兽袭击,实在有损威严。

现代社会也是如此,拥有更多权力的男性不会说他们更善良更容易受伤,只会选择在某些时候示弱获得更多的他们想要的东西。

总之这场袭击被定义成一场意外,主要的受害者是长公主,这其实算得上是好事,所剩不多的人手得以保全。曲从溪的理智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但另一方面他拿蒲扇给药炉扇火时,手止不住细微而不受控制的颤抖,眼神空洞。

直到小廝过来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曲从溪恍然如梦般惊醒,眼中恢復了点神采,几乎是一路小跑,他有太多的话想要说了。

“殿下——”

不顾伺候的人都在帐篷外候着,他有些失礼直接衝了进去,就见到影一跪在地上不起,而江若离面无表情只抬眼望了望便继续朝影一说话。

“你就这么想要罚?那这几天就别出现在我眼前。”

江若离看不见影一面具下的神色,不过现在也不想看,本就没什么好心情,这太过听话的人此时也显得死板无趣,于是她说出的话还带了迁怒的意味。

影一没有察觉到这一点,江若离浑身染血的一幕还歷歷在目,心中充满着对自己没能保护好人的愧疚和自责,在离开前终于敢抬眼确认软榻上那人的气色。

他会确保不让自己的存在被察觉,这很简单,同时也会听令中止探查这起“意外”,就算这与他在龙卫中受到的训诫有些违背。

一个请罪的人退下了,而另一个人并不打算认罪。

曲从溪并没有说明自己做了什么,只提起了自己确实还能用到的人手和差遣的方法,一字一句讲述着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如何才能撇清关係,赵明松的死也从来不关长公主的事,如此种种毫无保留。

说来也奇怪,如今论地位论处境江若离远胜于他,可是他还是忍不住心生怜意,就算理智给了无数种行为方案,最终让他决定的是情绪。

“怎么突然说这些?”江若离心中仔细记下,看着被面上的绣花语气柔和了些,“怀疑归怀疑,按方才萧渊同我交谈的情形,我这个长公主还有两分薄面,不会直接撕破脸让人把駙马验明正身,别说些有的没的了。”

“我...总是习惯未雨绸繆罢了。”

曲从溪掸了掸衣袖上的草灰,想着原该整整衣冠进来的,只是眼中的红血丝一时之间没法透过眨眼消下,任人怎么看他的状态都知道不太好。

考虑到不想再经歷头痛,江若离眉眼微抬,招手将人唤到身前,环住了曲从溪的腰身,轻声说道:“我们会没事的,你不用安排什么,也别...他到底是我为数不多的血亲。”

“对,不会有事的,”曲从溪的声音轻如耳语,露出一个浅笑,半点没有洩露内心的不安和歉意,用手轻拂江若离散开的青丝,“药汤应该好了,我去取。”

深夜曲从溪醒来后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人皮面具,随意披了件斗篷出了帐篷,拒绝了提灯的侍从,隻身走到了营地边缘,看着月色下的池塘。

这水面乍一看深不可测,实则只是溪流引注深度不足一丈,连只小鹿都淹不死,若是人心如此,可算不上好事。

失眠的人总会有些莫名的想法,他试图开口想说些话,可最终只不过将夜晚微凉的空气灌进肺里,除了一声叹息什么也没做,但愿之后能睡得沉些。

江若离这天夜里睡得还不错,一夜无梦。第二天才发现被加派了太医候诊和外围巡视的人手,当然他们都是皇帝的人,这个讯号非常不妙,儘管这次的围猎还有两日就会结束。

她意识到萧渊本该被治癒或者别的什么,但剧情偏移后,他性格上的某些缺陷放大了,在这个君权至上的封建社会,会更危险,尤其是对个别人而言。

既然原本借刀杀人行不通,揭竿而起更是缘木求鱼,她开始期待儘快脱身找到新目标,就算这个世界确实有一些可爱之处。

『颠覆剧情完成度已达到前置条件...跳出介面修復中,完成需要113小时58分11秒...可在恢復后立刻脱离』

【那还不算太久】

江若离看着眾人将自己当成易碎的玻璃娃娃的样子,有些好笑,就连要在外面吃烤鹿肉,准备好的幕帐都近乎全包根本不透风,幸亏还有手下有眼见才改了。

她坐在席上喝下半杯果酒,看着炭火让肉片变成焦糖色,阳光透过幕帐变成了刚刚好的柔光。

江若离简单的束发上只绑了一根云纹发带,整个人显得轻松间适,有几分不问世事的瀟洒。

就像随时会离去那样,曲从溪把这突然冒出来的可笑念头拋到脑后,此时他伸手就能揽住江若离的肩膀,这距离让他能放松欣赏眼前的风景,看起来会掉磷粉的蝴蝶都顺眼了些。

野炊过半,曲从溪第一次觉得青梅酒也能醉人,心中有种怪异的暖意。

“你哼的是什么曲子?”

听到江若离的发问,曲从溪才惊觉自己太过放松了,恨不得周围人都是聋子,他在一瞬间调整好了反应,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僵硬:“就只是乡野小调,是..我也不记得是从哪听来的。”

“很好听。”

江若离将一朵野花扯碎,让花瓣被风吹散,既然不方便拉弓猎杀野兽,总要有些其他让人心潮澎湃的活动。她忽然想到一件之前就好奇的事情,介于没有以天为被的癖好,江若离还是把这念头留到了晚上。

夜晚长公主的帐篷内,只剩了床榻边的灯烛还没熄灭。

“一直那样带着会难受吗?”江若离用食指指甲划过曲从溪的下顎角,那正好是易容的边缘,卸乾净后肤色已经有了不明显的分界。

曲从溪握住了那隻手,温顺地用脸颊蹭了蹭,并不答话,在江若离的手腕落下一吻,肌肤相亲的时候并不需要太多的言语。

他的舌尖灵活而柔软,在肌肤之上像是蛇信般勾起人颤慄,透过舔舐,点压逗弄着女人的乳头,同时用手游走在江若离的腰部至胯部,他很努力剋制住了自己的力气,避免忍不住将人的骨头弄断。

“别碰!!”

察觉到被蹭到的大腿内侧,曲从溪脸上的緋红色霎时浅了不少,不由发出闷哼,试图让江若离别再那样动作。

江若离并不想就此放弃,儘管她能感觉到阴道口正不断分泌出溼滑的体液,还是搂住了曲从溪的脖子,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随后她两腿分开跨坐,挺直了上半身,俯视着面色已经有些惨白的曲从溪。

“...你不会想碰的”

曲从溪没用武力制止,但也不希望顺其继续下去,很久以前他还很不起眼,躲过了某些主子想的游戏,看着他们嘲笑着赤裸的小太监,毫不掩饰被噁心到的轻蔑。

床边的一对灯烛被他的掌风挥灭了一支,光线一下暗了下来,肉体的轮廓变得朦胧可见,唯有发丝和眼眸还反射暖色,这让氛围变得深情了些。

江若离有些被打动了,她将身子压低蜻蜓点水一吻给了身下的人少许安慰,拿起了还燃着的蜡烛,没剪的烛芯烧成了一个小结,火焰在上面摇曳。

这根蜡烛填满了两人之间的空隙,让一切无所遁形,曲从溪全身紧绷的肌肉卸了力气,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发出一声自嘲的叹息。他感觉到江若离的指腹从自己的锁骨顺着向下抚摸滑到了小腹,然后...停了下来。

“这确实不好看。”

江若离说出了一箇中肯的事实,曲从溪自小被阉割掉阳具和囊袋的下体有着明显的伤痕,就像是商场塑胶人体模特被高温熔化变形后冷却的畸形,或者是大树被砍掉枝干后形成的树瘤。

“呵...我已经说过的。”

曲从溪近乎是自言自语般说完,睁开眼盯着女人的脸庞,强撑表现着冷静又无所谓,专注到都没有发现自己的嘴唇和睫毛在轻颤。

他眼周有些泛红,映在他眼中的烛光有些雾濛濛的水色,加上没有任何动作的肢体显得有些诡异,充满着非人似人感,好像下一秒他就会觉醒暴起或者自我毁灭。

这副表情倒是不错,江若离心里讚叹着,她将视线转到了曲从溪脸上,手指重新开始抚摸着他的下体,囊袋割去后已经不会分泌精液,加上曲从溪一向勤于洗身保持洁净,皱起的肉芽没有粘腻而怪异的触感,只是一块不怎么好看也不怎么平滑的面板。

曲从溪不得不咬紧后槽牙,去抗拒着这种接触带给自己的痒意,他无法勃起在性慾上也没有需求,只是看着江若离的眼眸,他就会有想要做些什么的衝动。

他的身体渐渐并不那么苍白和冰冷,呼吸声变成了压制的喘息,手抓着江若离的大腿,帮助她更好地跨坐在自己身上,即稳固又像是禁錮。

“嘶...”

曲从溪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江若离手上拿着的蜜烛流下了蜡泪,液体状的蜂蜡滴在了他的腹部,带着馀温和没有预告的刺激。

“殿下...”,他开口想要制止,避免下一滴蜡泪的滴落,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有些奇怪,“蜡烛在——”

“我会小心的,嘘。”

江若离手指按在自己唇上示意,同时将原本竖起的蜡柱倾斜,促使着融化的蜡油以更快的速度滴落,透明炽热的液体滴落在身下人的面板上,让那一寸肤色泛红,随着几个呼吸渐渐重新凝结成不规则的贴片,这隻剩馀温的片刻让曲从溪得以喘息。

当蜡烛拿的更高时,滴落的液体温度更低,像是轻柔的按摩或者点压,而近距离滴落的蜡油更加炽热,猝不及防,刺痛着脖颈本就更敏感的肌肤,这让他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滴答滴答的声音小而又小,随着时间流逝,曲从溪嘴边溢位的呻吟却越来越清晰,眼角流下生理性刺激的泪水,他仰视着手中拿着半截蜡烛的江若离,像是看着自己所供奉的仙人,儘管他根本不信神佛。

随着蜡液在他的胸前,脖颈上堆积,绘成一副抽象画,曲从溪身体被这一波又一波的热度所感染浸透,眼中的欲意更重,不得不咬着唇来压低自己的声音。

看着自己所造就的作品,江若离难掩饰自己的喜爱与讚叹,这让她的眉眼都涌上了一股魅色,艳光逼人。

手上的蜡烛只馀下了短短一节,她没有再滴蜡,而是俯身用舌头撬开了曲从溪的牙关,两人口中的津液混在一起,鼻息的热度比往日更胜。

曲从溪感觉整个人轻快了不少,在一吻结束时伸手用指尖捏灭了那有些危险的烛火,在黑暗中啃咬了江若离的肩膀,他咬得很用力,势必会留下印记,至少会留存一段时间。

江若离感受着突然的疼痛,笑出了声,纵容着这小小的回礼,她随手将半截蜡烛拋到了地下,趴在曲从溪身上,仍由自己被紧紧搂住,这一刻她突然有点想要安排些后事了。

钦天监算好了日子,直到狩猎结束都会是好天气,除了开始和结束典礼的两天,萧渊本该每天都需要处理事务或和得用的臣下交谈,以及扫几眼对于那些世家子弟的观察记录。

不过自出事后,他的作息上便去掉了那些需要活动筋骨的事,离结束还有一天,萧渊的伤处被换上新药,在更衣时听着在长公主账前伺候的人上报情况。

在听到同寝叫水这几个词,他隐约有些烦躁,又想起江若离醒来后让人爱怜的倦容,思索着在春猎结束后该找些什么由头让他们的联络更为热络。

确定了自己想要是什么的东西后,萧渊便只考虑如何行动得到,而不是纠结一些有的没的。就像他想要这个皇位,便不在乎残害手足,不在乎先帝如何斥责失望,就算他不是先帝最爱的儿子,可到底还是名正言顺登上了帝位,这才是最重要的。

古往今来这宫廷里的骯脏事多不胜数,再多一件又何妨。他自以为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引导着人慢慢进入自己的掌控,相信着江若离也有压制住的衝动。

只不过世事无常,就算权势滔天,也无法掌控“人”这个变数,更何况这个人是一缕幽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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