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言不发(高甜,H) — 芦苇

昨天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徐宴湛房间遮光的窗帘没有拉上去,和煦的阳光洒在两人光洁的身体,为他们镀上一层淡黄色基调的光芒。

昨晚徐宴湛做完后抱着她昏昏沉沉地睡着了,性器还插在她的花穴里。

阿楠早上醒过来,下半身发涨感让她觉得十分不适,她低头一看,阿湛的性器半软,龟头还卡在她的穴口不舍得出来。

她的脸刹那间变得绯红不堪,昨天....阿湛好疯狂...

她扭头看着阿湛熟睡的脸庞,一时间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事情应该要他先开口说吧。

阿楠悄悄抬手,握住他的性器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

刚拔出里面有白色的浊液顺着花穴流出来,弄了她一手。

“.....”阿湛竟然射进来了,还射那么多。

她从床上爬起来,两腿一软差点扑倒在地上,顾不得什么了她利索的床上衣服。

今天还得去别人家做活,阿楠咬咬唇,什么事情等回来再说吧。

下午的阳光直直地照在徐宴湛的眼睛上,他烦躁地“啧”了一声,推开枕头,伸手去摸阿楠。

床榻另一侧有一股独属于阳光晒出来的温度,他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房间极度安静,空气中的细小尘埃他都可以看得到。

徐宴湛撑起身子,因为阿楠的离开他脑子一片空白,她一声不吭的离开,是...因为他昨天做的太鲁莽吗?

她-是怎么想的?是因为看到他太难受,还是....

可是阿楠从来没说过喜欢他啊!

徐宴湛颓废地倒在床上。

仄逼的空间密不透风,徐宴湛思考的头晕目眩,她不喜欢他,如果他表明心意会不会让她觉得自己昨天晚上是故意的.....

意识还没回笼,只能抓住最浅表的感受。

他做出了这种事,应该要补偿她吧…

徐宴湛缓缓起身,弯腰捡起了地上的衣服穿起来,他打开衣柜,里面有一个暗黑色的黑匣子,上面还有一排密码,他转动齿轮,四个数字组合排列成0508,黑色的匣子发出沉闷的“噔”一声。

五月八日,他第一次遇到阿楠。

很美好。

里面是徐母给他准备的钱,他原以为用不到。

漫无目的等待,徐宴湛坐立难安,锦盒里满满当当的都是钱,他连钱包里的钱都拿出来了。

“先生?”田翠娥一夜没睡,怕他真的出什么事情。

焦躁、迫不及待、坐立不安,听到她的田翠娥的声音后,徐宴湛眉心跳了跳,

积攒的所有负面情绪在这一刻放大,他大力掀开门帘,现在天气热了起来,前段时间阿楠从储物室拿了珠帘换上,透明的珠子砸在门上“啪嗒啪嗒”。

“咔”。

田翠娥昨天折腾了一天,现在拄着拐杖现在大门前,听到开门声她抬起眼眸。

徐宴湛站在门前一动不动,紧紧盯着她,眼神毫不掩饰地厌恶。

田翠娥错愕了,他毫不掩饰厌恶她的样子深深刺痛了她。

田翠娥僵硬地挂着笑,声音听起来快哭了:“先生,你“…”

阿楠是不是快回来了,他不想让她看到田翠娥跟他纠缠不清的样子,哪怕是一点误会,他也不想。

“去河边。”

徐宴湛走得很快,田翠娥跟在后面,拐杖落在土里,发出沉闷又紧凑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她不敢怠慢。

下坡的时候他也没回头等她,田翠娥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在她眼里,徐宴湛是实打实的好人,不会真正说一些很过分的话,做一些很过分事情。

她十分做作地扭着身体,故意踉跄了一下,“先生,你慢点…”

徐宴湛穿过肆意疯长的芦苇丛,一路上她故作可怜,矫揉做作。

徐宴湛更想快点解决一切。

他语气肯定的开口:“你做的?”

“我…”

“别演了。”

脑子里还没编制好的谎话就被打破,徐宴湛一点面子都不给她,就这样毫无尊严的揭穿她。她的脸像调色盘一样转换,田翠娥眼尖,芦苇深处,一双深褐色布鞋,上面还脏兮兮的还沾了一点泥。

昨天夜里,田翠娥听到大门里有动静,她趴在狭窄的门缝里看到徐宴湛抱着一个女人进了屋子。

看到那个女人藏在芦苇深处偷听,那股淡淡的歉意瞬间灰飞烟灭,怒意让她脑浆都沸腾了。

她当然知道先生不会看上她,但是如果昨天夜里不是她,那么今天醒过来,她就有一大笔享用不完的封口费,如果怀了孩子,她以后的人生都有可能发生改变。

田翠娥干脆大方的承认:“是我做的。”,她看了眼徐宴湛身后嘴角扯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的计谋还是没有得逞。”

话音刚落,她瘸着腿往前走一小步继续开口:“不过,我昨天可是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你屋里可是有女人啊!”

他几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刚想说话,却被她的话抢先一步堵在嘴边:“是阿楠吧。,谁都知道阿楠是这镇上十里八村的美人。”,她扬起嘲讽的笑容:“俺还有点好奇嘞,要是阿楠没那么好看,先生估计也不会跟她做吧。”

她又靠近一步,“俺要是有阿楠那张脸就好嘞。”,她的手搭在徐宴湛肩膀上。

下一秒她的右手直接脱臼。

疼,冷汗顺着额头流下来,她仍然维持着嘲讽的笑容,不怕死地说道:“如果阿楠真的很丑,想必先生你也下不去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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