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今夕何夕,遇此良人 — 你性冷淡了吗(h)

荆溪飞快洗完,发现没带睡衣进来,在里面喊了两声何昔雨,没人应答,只得裹着小浴巾出去。

屋里没有何昔雨的影子,卧室门开着,去哪了这是?

不管了,还是先去衣柜里找找睡衣,刚一打开衣柜门,就听到后面响起何昔雨的声音,“找什么呢?”

荆溪下了一跳,“找睡衣呢。”

“穿睡衣干嘛?”何昔雨走过去。

刚才一进来就看到裹着浴巾的荆溪,长发微湿地披在背后,浴巾的长度堪堪到臀部下面,两条白花花的大长腿就这么映入眼帘,她得她眼睛一热。

这是她每个辗转难眠的夜里思念的人,梦里时时出现长大后的荆溪,这次真的见到了,比她梦里的还要漂亮迷人。

何昔雨从后面将她的长发撩到前面去,在她白皙的肩膀上落下一吻。

亲得荆溪肩膀一缩,整个人僵住。

何昔雨又伸出食指在她的另一边肩膀后轻轻地画着圈,靠近她的耳朵吐气如兰道:“是准备穿上睡衣就睡觉了吗?”

“不……”荆溪情不自禁地往后仰去蹭何昔雨,想让贴得更近一点。

“不什么?”何昔雨如她所愿,从后面抱住她,说完还伸舌在她的耳后舔了一道。

“啊~”舔得荆溪一颤,婉转的声音从嘴里逸出。

“这么敏感啊……”何昔雨的手往下摸,从浴巾里进去,直接摸到她的两腿之间,这里的绒毛好像比以前多了不少,但还是一样的细软,“让姐姐摸摸看湿了没有。”

荆溪双腿一紧,竟有些站不住。

何昔雨在她的阴阜前一通乱揉,还作怪的用手指绕着她的小耻毛打转,就是不摸到更里面去。

耻毛被卷在手上向外拉扯,扯得里面的嫩肉痒痒的,偏何昔雨还装作很是不解的样子道:“这么干,你性冷淡了吗?”

荆溪被她这样弄得本就难受,结果这人还这样讲,真是讨厌。

她一把抓住何昔雨的手,艰难地转过身,与她面对面站着,才又抓着她的手往腿心里送,很是不满道:“你要进去啊!”

何昔雨看她这副欲求不满的模样,下面的手指愣着忍着不进,就只在柔软的花瓣上按了几下,结果里面真的有一股滑腻的淫液被挤了出来。

这下何昔雨忍不了了,伸直了中指刺进花瓣里。

“啊~姐姐……去床上啊……”荆溪腿软得实在站不住,整个人都挂在了何昔雨身上。

何昔雨才不理会她,满心的注意力都在指尖的穴肉上,哪有空去到床上。

指腹压住她的小阴蒂,“这里都硬了,就在这吧。”

说完对着她的阴蒂一阵揉搓,干旱了许久的身体哪受得住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登时把荆溪爽得娇喘连连。

“啊……啊啊……轻点儿~姐姐……”荆溪不住地求饶,双腿死死地夹住何昔雨的手,却是让她的手更加紧密地贴住那越来越勃起的阴蒂。

“溪溪,小豆子变大了呢。”大力揉动的何昔雨说话都是气喘吁吁的,却还是忍不住要说,“水也好多,溪溪真敏感。”

一股难言的肿胀感充斥着她的阴蒂,每被压一下她的小腹都忍不住一缩,极力克制着想要喷涌的冲动。

这才刚开始,她不想这么快就到了,穴心的酥麻得不像是自己的,夹紧的大腿都颤抖的厉害。

这不是她自己不想就可以控制的事情,好想尿啊,可是她刚才才洗完澡出来。

“姐姐……我好难受……慢一点啊……”她抱着何昔雨,修剪平整的双手一下一下抠着她的后背。

被挠到后背的何昔雨也觉得一爽,柔软的指尖像是挠痒痒似的,挠得肩膀向前一缩,更加贴近了面前的人。

“哪里难受……告诉姐姐……”何昔雨问。

听着她自称姐姐,荆溪感觉好像自己从未离开过,像个受委屈的孩子撒娇道:“下面好涨……要憋不住了,嗯……啊啊……”

“那就不要憋着,泄出来会更舒服的……”何昔雨循循善诱,手上的力道也逐渐加大,手都有些酸了,她可不想还要二次休息才能让她泄出来。

下面的指尖使出巧劲儿,用力分开一点,又忽的夹住那颗肿胀的阴蒂,继续前后地揉搓,模拟着抽插的动作。

“啊啊啊!姐姐不要……”本就充血的阴蒂忽然被挤压,一股电流直冲她的天灵盖,电得她直翻白眼。

失禁的感觉挡也挡不住,一股热烫的清液泄了出来,何昔雨的手都兜不住,直接滴到了地上,地板没一会就被洇湿了一大块。

何昔雨停下动作,额头都冒出了细汗,让手臂好好歇息一会儿,这会儿都酸的发热了。

她想这是太久没做了,又缺少锻炼,她得把运动捡起来。

两人就这样相拥着靠着衣柜上,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也紧紧贴着,互相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缓了得有五六分钟,就在何昔雨觉得自己这样站着都能睡着的时候,荆溪的唇落在她的脸颊,呼吸急促地游移着,舔过她的耳朵,到鼻子,再到额头,又向下来,直奔她的嘴唇。

那是荆溪梦寐以求的地方,姐姐的唇,这么久了,还没有接吻呢。

何昔雨不知道怎么的,又冒出一股矫情的抵触情绪,侧头别开脸,让荆溪的唇落了个空。

荆溪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拒绝,心里有些失落。

“不是说回床上吗?”何昔雨挣开怀抱,率先回到了床上。

荆溪迅速跟上,失落也迅速抛诸脑后,直接扑到何昔雨的身上,急色地去扯何昔雨的睡袍。

又被何昔雨按住手。

“又怎么了?”三番两次被拒绝,她有小情绪了。

何昔雨另一只手扯掉她的浴巾,“今天是我睡你,你不许动。”

“可是我都到了啊,一人一次好不好。”她打着商量,她也好想念姐姐的小穴,想得手指发疼,喉咙发干。

姐姐那里的甜水,是她喝过最好喝的水。

“不行。”何昔雨无情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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