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缺月昏昏(女尊NPH) — 六十九辛出的喂养计划(捉:不甜不腻划掉,

擦了一个多月的瓷器,孟今今已经熟练无比。

封管事检查了一遍后,点了点头。

孟今今正打算离开,来了名小侍,“孟姑娘,东家有请。”

孟今今看了看天色,“好,还是去他院子吗?”

“是的,孟姑娘。”

她双眼一亮,舔了舔唇,颔首:“走吧。”

辛出宅邸占地很大,她一个路痴,去辛出的兰芝院十几回后,才勉强记得七弯八绕的路。

站在辛出房门口的小侍敲了敲门,“东家,孟姑娘到了。”

“恩。”

辛出懒洋洋地应了一声。

小侍开了门,待孟今今走进去后便关上了门。

屋内两边放置了冰鉴,沁凉舒适,浑身的燥热瞬时消散,孟今今舒服得都想待在这不走了。

“别傻站着,不累吗?”

孟今今闻声看去,辛出显然刚沐浴过,穿着乌色绸缎宽衫,领口打开,几缕黑发散落在赤裸硬实的胸膛,发尾还有水珠,往下滚动消失在他的衣领内,性感诱人。

辛出抬眼看着孟今今脖侧慢慢漫上来的红霞,微一挑眉,但笑不语。

辛出身材极好,宽肩窄腰,身量比一般男子都要高,尤其穿上这身衣衫,上等绸缎裹着他的身躯,孟今今觉着自己不脸红一下,都对不起他的身材。

但在只有两人的屋内,他衣着这么暴露,孟今今不自在地咳了声,心想他放浪不羁惯了,从前那般行事,男女之防对他而言果然是虚无的。

管好眼睛,她走到辛出对面坐下。桌上摆放着叁迭消暑小食,皆是用碎冰,冰沙所制。

“今儿天热,我便让厨房试着做些消暑的小食。尝尝,好吃吗。”

“多谢辛老大。”

每日擦完瓷器,再来辛出这吃一顿,已经成了她来辛出宅邸唯一期待的事情了。

刚开始她吃得胆战心惊,就怕他藏着坏招。

但这么多次下来,他什么动作都没有,她渐渐就卸下了心防,再加上这段时日以来,他没再对她做出更过分的事情,连带着对辛出也改观了。

孟今今挖了口淋满红豆沙枣泥的冰沙,清凉身心,其实,他也没那么可恶吗,顽劣心是重了些,但有好差事也记得她。

她一边吃,一边细细说出她的感觉,就怕说得不好,下回这好事就轮不到她了。

辛出双手交叉撑着下巴,漫不经心地应着,眼睛盯着她时不时舔过红唇的小舌。

“甜吗?”

孟今今舔进下唇的枣泥,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配上冰沙,不甜不腻,正好!”她继续吃,真心赞叹道:“等您的酒楼开张,我一定会经常去关顾的。”

辛出呷了口冰水,那眼神不离她,目露幽光,“好啊,我等你。”

说得都不是一件事。

辛出行事我行我素,想做什么都不会压抑自己,比如在孟今今的这件事上。

春梦做了几晚,那梦绘声绘色,有在马车上,更有一夜是在小南园,他解开她双腿的束缚放在了椅把,就着那绑姿……白日回想,就燥得慌。

大夫隐晦地说他阴虚火旺,直白些便是欲求不满。寻常男子在他的年纪,孩子都该五六岁了,所以当时那大夫还委婉的劝他早些嫁人,久了对身子不好。

辛出即烦躁又无奈,一直以来精神上得到了满足,在身体上他似乎都不需要了。

辛出以为真是年纪的事情,让文倩去寻了按他喜好的女人过来,但心里惦记着一个,看其他便索然无味,脸蛋,笑颜,眼睛,身材…哪哪都不对。

那些个女人恨不能扑上来扒了他的衣服,可偏偏这个,那时在铁铺随便碰一下都躲着自己。他清楚要是太直接了,这人都会吓跑。

威胁、下药是好用,但就算再怎么心急,这么丢人的手段还是罢了吧。

他不能对她太好,也不能做得过火,循循渐进,否则她若察觉,愿意最好,但他挂虑的就是她会拒绝。

于是他挂着让孟今今帮忙试菜的借口,一个多月下来,算是把她喂熟了。

观察下来,事实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而且她对她那两夫侍忠诚宠惯的很。

他冷哼了声,他不觉自己比他们差到哪去。

等了这么久,他今日想进一步试探,但看她安分的一眼不敢看他,结果一目了然。

手里的杯盏下意识重重地放在桌上。

孟今今正要伸手去端那碗果香四溢的冰镇汤,听到这一声重响,僵在了那儿,怔愣地睁着眼,“您…哪儿不舒服吗?”她眼睛管不住往下跑,故作镇定,替他忧心道:“您刚沐浴好,这屋里放着冰鉴,您这样敞着衣衫会着凉的。”

他斜眸瞥了她一眼,“担心?”

吃了他这么多好吃的,她衷心道:“我与宅邸里的人一样,都想辛老大您身体安康。”

辛出并不满意她的反应,他幽幽叹气,头回花费了这么多心思,现在想放弃,都舍不得了。

但好歹她对他的身子是感兴趣的。还有时日,他不信孟今今爬不上他的床。

离开辛出的宅邸,孟今今照例先去铺子然后再回家。

良佳在铺子门口翘首盼望已久,见她来了,小跑了出来。

“你总算回来了,有,有人等了你半个时辰了。”

孟今今疑惑,“客人?”

良佳摇头,“不像。我让她明日再来,但她说要在铺子里等你回来。”

“男的女的?”

她们边走,良佳边奸笑调侃:“瞧你这问的,男的来找你做甚啊?还以为你心里只有你家夫侍,什么时候惹了别的男人?但你这身子骨不行啊,我可是看见了前几天你走路都打颤了。”

孟今今被说得脸一红,铺子开张以来,在床事上栾子书和魏致多有克制,没有频频索欢,但前几天每夜的欢爱着实让她有吃不消。

问题还是出在辛出这一事上。

孟今今没有和栾子书魏致隐瞒要去辛出宅邸帮忙的事情。

刚开始他们见孟今今每日回家都疲惫不堪,对辛出满口怨言,还是心疼居多。

可后来,随着她抱怨的次数减少,提起辛出也变得和颜悦色,魏致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去找了栾子书。栾子书答应了。

他们无法干涉妻主做什么,便身体力行来‘委婉’的告诉孟今今,不要和辛出靠得太近,保持距离。

经过几晚,孟今今总算发现了问题,虽然有点怨他们不相信自己,但想到脾性温软的栾子书都和魏致同流合污了,他们心里想必很介意,还是去问辛出可不可以先结束,之后再把剩下的时间补上或者换一个。

白日劳累,晚上又不能好好休息,再继续下去,她的身子真的要被掏空了。

结果自然是,辛出看出来了,然后让孟今今死了这条心,说除非以后能还他二十年。

孟今今夹在中间,艰难透气,只能在他们面前一改对辛出的态度,说尽他的坏话,安抚他们。

好在,多少是起些效果了。

她觉得她和辛出一清二白,什么事也没有,她还看到过他相好来宅邸找他,倒也不心虚,反倒见着辛出,想到自己说了他那么多坏话有点不好意思。

但眼下回想辛出方才的样子,她心里有些突突。

“我和我家叁个夫侍一晚轮流下来都没似你这般。你这身子……”良佳露出神情一言难尽,“我家有一副祖传秘方可以强身健体,夜欲十男都不在话下!我父亲还改良了,可以做成药丸。不过他这去探亲了,家里没有了,等他回来了我给你送上一些,你吃几天,保管有用!”

叁个夫侍一晚轮流?夜欲十男?

孟今今想想那场面,虽然刺激,但她后腰莫名感觉到了一阵酸软,不由敬佩地看向了良佳。

走到铺子后方,来人一身白黄衣裙,背影纤美,待她转过身,孟今今惊了下,娇弱小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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